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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关刀锋。
她需要避免近战,那完全不是她的强项。能一枪解决最好,她右侧小臂内侧装了一只隐藏式直筒手枪。可她不想要人的命,为了个猎物,不至于啊!
佩妮想起儿时被人欺负的心酸,抿紧了嘴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还欺负到一个独居女孩身上了,不给点教训怎么行。
她取下墙上挂着的长机枪,挎稳在身上。还是这个更保险,只是事后免不了要修理墙面了。
浴室是横向的推拉门,透过毛玻璃,能隐隐约约见到一个人影在花洒下晃动。天下竟有这么大咧咧的盗贼。
先下手为强!佩妮右手端稳机枪,左手猛地扯开浴室的拉门!
“别动!”
***
蒸腾的水汽从头顶一涌而出,而后在好一阵单调的水流喷洒声之中,慢悠悠地恢复秩序,贴着房顶向各个角落蔓延。
佩妮目瞪口呆,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一手撑着墙壁,埋头躬身站在花洒辐射的水流之中,被喷溅的水雾包裹着。
佩妮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她断了线的思路还没接上,却听水声中一句低沉的声音传来,“谢谢你救了我”,夹杂着虚弱的喘息。
“我?救了他?”,佩妮一时没琢磨清楚,但猛然想起本来堆在浴室角落的战利品,眼光扫去,地上只剩一些焦烂的残渣!
“你是‘黑糊焦’?”,佩妮脱口而出,仍无法置信的打量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她家浴室的男人。
他仍旧微微躬身站在花洒下,头顶几乎挨到了蓬头。他已经换了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在脸上抹了一把肆意而下的水流,似乎想睁开眼睛,但没有成功。
他张了张口,费了些力气才发出声音。“‘黑糊焦?’,不,我好像……好像叫艾伦……”,只说了这几句话,他的胸口就跟着剧烈的起伏。
水流把他的黑发打成一股股贴在脸上,成片烧焦的褐色发梢纠缠在一起。被火燎光的胡茬,在下巴上残留了一些卷曲的小黑点。成股的水顺着轮廓分明的下巴和鼻梁,以及大口喘息着的唇沿,滴落成串。
但两道浓眉下深凹的眼眶中双目紧闭,显然在承受着煎熬。随着他的手在腹部揭下一块块黑色疮疤,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