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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这个问题,漫不经心道:“他慕容楚仇家那么多,也不差我一个。”
今日不过是凑了巧,就是有些遗憾没能一剑解决了。
翠容闻言松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一副竹简递给她,“小姐,这是白先生让人转交给你的东西。”
提起白先生,姜瑾眸光顿了顿,没人知道她这五年是如何熬过来的,两年的药人,浑身都是毒,鬼门关走了一遭又一遭,若没有慕容楚的血海深仇那口气吊着,也挺不到今日。
只见那长余三寸的竹简里,除了本身刻着的密密麻麻的字以外,还有一枚青玉以及一封信。
竹简是她走之前跟白承业讨的“至阴”毒经,如其名,狠辣非常,她要来原也是为了报仇,本以为白承业不会给,谁知他竟然真的给她送来了。另一枚青玉则有关于那封信。
“送信的人说了,让小姐切记不可冲动行事,国公府非同儿戏,要是没有万全之策,就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姜瑾抿着唇,没有辩驳。
虽然南阳被燕国覆灭,但她还不至于丢掉理智毁了无辜的国公府,她的仇人只有一人——慕容楚。
所做的一切,皆只针对他一人。
主仆二人刚说完话,院落的门外有人敲起了门,翠容起身走了过去,是慕容楚手下的侍卫。
“小姐,我等奉命搜查贼人,打扰片刻。”
里屋的姜瑾没有丝毫的意外,的确是那个男人的作风,即便是国公府。
她捏着胸前的一缕青丝,莆一勾了勾唇起身出门,极好说话。
“找吧。”
倒是翠容,皱了皱眉心,不太放心的跟在了姜瑾的身侧,眼下慕容楚还在国公府,姜瑾肯定会去找他。
国公府的后花园,慕容楚来时,一抹背影冲击着他的视线。
姜瑾?
他身子一顿,瞧着前方赏花的主仆二人,一时间冲动的走上前,颤着声音,“姜瑾!”
姜瑾背对着他,肩膀处的力道之大,不禁皱紧了眉心,一息之后,回过身看向慕容楚,满眼的陌生疏离。
不是她。
一张脸完全的陌生。
慕容楚掩下眸内的失落,随即冷漠道,好似刚刚失态的人不是他一般,“抱歉,认错了人。”
“无事。”
姜瑾摇了摇头,领着翠容几步便消失在慕容楚的视线中。
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