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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跟别的什么人,比如他的侍卫,文人侍从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是那么好看,时常大笑着,又自有一份风liu倜傥的态度。
可他却总以为她是在为了什么人而监视着他,以为就以为吧,她从不解释,因为她不敢说原因其实是她喜欢他,那只能遭他耻笑。
所以她今天受了他的歹话,就又说不出来话了。司马昂转身要回书房去,她连忙说,“等等。”司马昂没停下来,子攸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子,她狼狈地有点想哭,不过当着外人面,她只是笑了笑,神情很有些骄傲,“穆家的事我本来就不管,司马氏的事儿也与我无关。我只为我自己活着,所以别把我搅合在你们的泥坑里。我的乐趣不过就是顶着我哥哥的名字在户部做个皇商罢了,我是穆家的人,自然带着怪味儿讨你的厌。不过我也告诉你,我只喜欢银子,并不喜欢金子打的宝座。”
子攸转身走了,司马昂看着她的背影,很是觉得有些无味。他责备她在外经商,不够有王妃的款儿,她就这么坦然地说她喜欢银子。司马昂忍不住自嘲地一笑,她还缺银子吗?她一落地就生在银子堆里,她少的东西多了,唯独不少银子。而他们俩个说起话来也从来都是如此,无论他说她什么,她都只是接着,也不吵不闹,甚至都不稀罕搭理他的话。这样的夫妻倒有趣,只怕连冤家都算不上。
翠纹在一旁瞧着司马昂脸上的颜色,赔笑道,“其实,王爷何苦要招惹王妃呢?王爷和和气气地跟她说几句话不好吗?她到底是穆家的女儿,王爷对她好些,兴许……”
司马昂摇摇头,没有说话。
翠纹叹口气,“就算王爷不肯向人低头,可也不用这样说王妃啊。说出去的话,就像割人心的刀子,虽眼下不见怎样,可割出来的伤痕总是在的。”
司马昂转了身,“我本来不是想这样说她的,可是见了她那副无所顾忌的张狂样,话就恶了些。她越是罕言寡语不理不睬的,我就越是忍不住说得恶些。可其实她也没露过什么坏形,以后我确不该再说这些话了。你在这里守着,贺御史还在里边等我。”
他还没来得及走开,一个小厮过来了,“王爷,孝贤公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