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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耳朵尖尖的,两只眼睛是罕见的银灰色,此刻正无精打采地蜷伏在白衣里,说通体雪白可能不太准确,因为身上也是血迹斑斑的,但即便如此,它也仍让艾小浆瞪大了眼睛。
漂亮,那神态,那身形简直比小区里所有贵宾雪纳瑞拉布拉多加起来都漂亮,不不不,根本就没有可比性,那些只是可爱而已,而它,却好看得让人心疼呢。
想来是被艾小浆刚才一连串的折腾惊醒了,小动物的眼睛缓缓睁开,虽然看起来有些虚弱,但那双银灰色的眸却十分淡定有神,有种睥睨天下的气势。它似乎和一般的狗不太一样,银灰色的眼神中满是倨傲,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打量着面前的女子,额上那抹火焰似的绯红印记,在夏日阳光的照耀下,更加灿烂明艳,光华熠熠。
好个临危不乱的大将风范。
艾小浆精神一振,走到它身边,注意力移向它的腰间,终于找到自己刚才为何心疼的原因了。
触目惊心的伤口,血虽然已经凝结,但艾小浆仍能想象那样的痛苦,残虐动物,然后弃之野外,果然只有变态才做得出来!
变态!变态变态!
“谁这么缺德,捕兽器这样乱扔也不怕生儿子XXX……”咬牙切齿地吐出不雅的俗语。艾小浆心疼不已,果然就如同一位哲人所说的,每个女孩都是善良的天使。艾小浆怜惜地凝视怀中小动物的银色眼眸,“狗狗,你说对不对?”
小狗的脸色垮了一下。
狗也有脸色?
幻觉吧……
若干年后,每次跟某人说起这个话题,他都会捏着艾小浆的小脸,恶狠狠地跟她普及一遍狐狸和狗的区别。
当然,这是后话。
将它放回那件白袍里,艾小浆十分业余地开始做起了护士,小狗伤口很深,比较麻烦的是它腰上的伤口,似是利器所伤,伤口如此整齐,应该是人为的,如果不快点处理只怕会有危险,可是扭头看看四周,周围除了树木枯草外,哪里望得见半点烟火。
幸运的是,艾小浆身上还背着她的包包。她将背包打开,包里装着两瓶矿泉水,和几根火腿肠,基本都是吃的,就是没有什么可以止血的。不过这种非常时刻有这些东西总比没有的好,艾小浆拧开矿泉水的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