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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喝茶一般轻松。
萧祺淡淡看她一眼,慢悠悠将衣服穿好,忽然眼神一凛,侧头看向门外:“谁?”
门外刚到的丫环吓得一抖,刷地跪下,颤声道:“前厅有人来报,说、说门口有一对母子在门口哭喊,让王爷您去瞧瞧......”
又是这等闲杂事,他蹙眉,神色不耐:“让薛城带人赶了便是。”
“赶了做什么?”今湄正觉好奇,闻言忙站起来,提着裙裾走到门口,说:“带我去看看!”
话音未落,腕上忽然一紧,她回头望去,是萧祺一把抓住了她。
见他要阻拦自己,今湄面色微恼:“那对母子说不定有什么冤屈,怎能就这样不闻不问赶了,王爷......”
“温今湄。”萧祺忽然正色喊她,眉宇间带着几分淡漠:“你可知道这门口每天有多少人喊冤?。”
顿了顿,他面露讥讽:“这闲事,你是管不完的。”
“管不完那就不管了?”今湄呆了一瞬,忽地明白过来。
“听不得民怨,就捂住耳朵?看不得民苦,就闭上眼睛?”她忿忿一哼,抬手戳了戳他胸口,一字一句:“王爷,有些东西,心最清楚。”
萧祺蓦然一震,望着那双干净漆黑的眸子,一时竟无言:“你......”
“我怎么了?”今湄昂起纤细的下巴,脸上有几分倔强。
出言不逊,却又针针见血——萧祺神色莫测,沉默着松开了手。
没了他的阻拦,今湄不再犹豫,疾步赶到了前厅,还未出门,就听到一个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
“求求您了,青天大老爷,一定要为我们家夫君做主啊!”
旁边似乎还有个孩子,偶尔呜咽着叫两声阿娘,听起来,颇为凄惨。
今湄三两步跨过门槛,果然看见一对母子跪在石狮下,哭成一团。
她心下觉得可怜,叹了口气,上前问:“你们......有什么冤?说来听听。”
“夫人......这位夫人!”仿佛终于看到了救星,妇人一把扯住了她的裙角:“奴家的夫君是江陵府的周副指挥使,半个月前,他忽然离奇去世,求夫人为奴家的夫君讨个公道啊!”
萧祺紧随她而来,听见那个妇人的话,神色忽然一震:“你是周副指挥使的夫人黄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