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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血月,不祥之兆啊。”
“血月……血月,不祥之兆啊。”这一声苍老的哀鸣惊动了黑楼里施虐的人,他们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冲了出来。
“这还有个老不死的,还在危言耸听,打他……。”人们蜂拥而上将宋老蔫打翻在地,皮带、棍棒如雨点般的打了下去。哑巴儿子呜呜的痛哭着被一脚踢到一边。他不敢反抗,也无力救援被打的浑身是血的养父,唯有扬起满是泪痕的脸颊看着血色布满月亮。
“地主婆秋芬限你明天早晨交出《血月寒鸦图》,不然让你不得好死!”古耀武面对着被打的瘫坐在地上的秋芬狠狠说道。然后带领着他的队伍扬长而去。
就在古耀武走出院门的时候,一个形容枯槁的青年出现了。他和幽灵一样在刚才的施暴中始终隐藏在阴暗的角落,当暴行结束后又如鬼魅般漂浮到前台。
这个年轻人和其他人一样拎着一根铁头的武装带,这时候他趁人群散去,悄悄的拽了拽古耀武的袖子低声说:“哥,咱走了那个地主婆会不会做手脚。”
古耀武扭过头来诡异的冲他一笑说道:“你去吧,我自有主张……”
宋老蔫被哑巴儿子拖回了门房,秋芬目光呆滞像当年自己的丈夫一样出神的看着天空中的血月。她回想着一九四七年元宵节的那个夜晚。
“血月……血月啊,不祥之兆啊。”镇东头宋老蔫的疯话。
“是该起个名字了,我看就叫血月吧,崔血月!”这是丈夫崔广义的声音。
“地主婆秋芬限你明天早晨交出《血月寒鸦图》,不然让你不得好死!”这是刚才古耀武的声音。
忽然她猛的一个激灵悠长的呼出一口气“哦,我明白了……“摇曳的灯光下秋芬的脸开始扭曲,进而变得狰狞,就和二十年前那个晚上她的丈夫崔广义一样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她缓缓的转身从柜子里摸出一根蜡烛,关闭了厅堂的电灯,走到院子里。犹如当年崔三爷那样踉跄着身体绕道黑楼的后面,点燃蜡烛,用颤抖的手指数着楼基上边雕刻的蛇,“一、二、三……一百零五……、二百一十七……”,她刚想拧动石壁上的机关,忽然身后有人恨恨的喊道:“地主婆,原来你把东西藏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