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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绑匪这么没脑子的?”
凤臻恍然:“哦,那我下次是不是应该要白花花的银子?”
“还有。”凤白梅继续道:“字太丑了,整个洛阳城找不到第二个比你更丑的了。”
凤臻不服气:“母亲明明说我是第二丑,姑姑的字才是第一丑!”这句话说完,小娃娃明智地抱头往寒铁衣身后躲去:“姑父救我!”
寒铁衣正在啃从一个小士兵哪里搜罗来的窝窝头,听了凤臻一声‘姑父’,甚是欢愉,于是将腰一板胸一挺:“放心......”
刚说了两个字,接触到凤白梅似笑非笑的目光,立时犹如霜打的茄子,默默地挪到了一旁,讪笑着道:“这是你们的家事哈,我一个外人不方便插嘴。”
凤臻惊呆了:“寒二,你还是不是男子汉了?”
寒铁衣小声咕哝:“男子汉不跟女斗。”
“没出息。”十三岁的凤小公子,冲着年长他一倍的寒二公子,竖起了中指。
寒铁衣脸皮厚,权当没听见,将嘴里的窝窝头噎了下去,才想起二人话中的疑点,惊问:“所以,所谓的绑匪,都是你自导自演的?”
凤臻颇为得意地点头:“是的。”
“你图啥呀?”寒铁衣惊了。
凤臻举起小拳头,斗志昂扬地道:“我要证明给姑姑看,我是能干大事的人。”
凤白梅欣慰地拍了拍他的头:“出发点不错,就是蠢了点。”
寒铁衣原地目瞪口呆,这姑侄俩脑子是什么构造的?
那厢姑侄两个用同款看傻子似的眼神看了看寒铁衣,随后,凤臻拉着凤白梅的手,扬着满脸的担忧:“小姨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要嫁给了寒铁衣,会不会变得和他一样风流?”
同章斌打了招呼,凤白梅揽着凤臻肩头往山下走,纠正道:“那不是风流,叫下流。”
“哪里下流了?”寒铁衣忙追上去为自己辩解:“我去朝花楼真有正经事。身为天机阁阁主,有督查江湖门派的责任,魔教教主花雁回都现身洛阳城了,我能不去看一眼吗?”
“正月的时候,咱们在朝花楼见了三次。一月见了五次,二月见了......”凤臻掰着手指头:“而且每次,都和我抢小芸娘!”
凤白梅闻言不解:“你的银子不都给了如花、似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