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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捂住了心口,意外摸到了那块玉佩。召玉的泪落了下来,恰好滴落在先前吐了血的被单上,转瞬即逝。
傍晚时分,柳氏送来了精心准备的膳食,只是,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送来的吃食没有一样是增气补血的,反倒是些寒凉之物。
宋雪辰瞧着厢房里烧得迷迷糊糊的召玉,再看了看眼前摆着的菜肴,眉头几不可闻地皱了皱。
“怎么了侯爷?”柳氏何其聪明,一眼就看出了男人有些不耐。
“柳柳,你知晓,召玉刚刚落了胎,很是虚弱,为何不多准备些补汤来?”
“……侯爷,您是在责备妾身么?”柳氏有些委屈,“那个青楼女子本就命不久矣,吃些什么,又有什么大碍?反正有施神医盯着......”
“柳柳,”男人将筷子放回筷架上,“都什么时候了,使这些小性子做什么?她终究是为了救羽儿沦落至此,七日后还不知是死是活,你同她计较什么?”
“侯爷,我......妾身知错了。”
召玉闭着眼睛听着两人的交谈,不得不佩服柳氏的收放自如,也难怪精明如清沐侯,仍旧对她死心塌地。
裹着厚厚的被褥,召玉还是觉得通体冰凉,她觉得自己似是魔障了,宋雪辰虐她至此,令她心痛难耐,她只是觉得悲凉,依旧狠不下心。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若当日听了师兄的话,是不是她就不必承受这一切苦楚了?
如今在这垂死的边缘,她不怪任何人,怪只怪缘分从不由人,她认了。
“侯爷!侯爷!侯爷不好了!”
施神医喘着粗气进了厅室,走到男人脚边腿一软便跪了下去。
“发生了何事令你如此慌张?”
“侯爷......那只金蟾,金蟾......”
宋雪辰这才侧目望着他,“金蟾怎么了?”
“金蟾......死了!”
“你说什么!”男人将他一把提了起来,“你再说一次!”
“我也不知道是何缘故,金蟾突然暴毙......”
“没用的废物!”
“死了?”柳氏也尖叫出声,“我的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