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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的男人搽着脸颊,轻声问立在下首的小厮道:“将军酒量一向是很好的,今日去哪了,怎么能醉成这样?”
小厮顿了顿,目光转了几转,垂着头诺诺道:“小的也不知道,将军只身出的门,还吩咐说不让小的们跟着。”
白曛瑶看着赵沉清俊的面容,无奈道:“算了,你先下去吧。”
小厮闻言行了个礼,便默默退了出去。
白曛瑶的贴身丫鬟冬羽,轻声道:“夫人不必担心,将军常年驻守边疆,无拘无束惯了,今日此举许是因为在朝中待的憋闷,喝酒宣泄一下罢了。”
白曛瑶满面忧虑的点了点头,低声叹息。
醉酒的赵沉,只觉头脑晕乎乎的,眼前也是一片云雾缭绕,耳边隐隐听见有人唤他的名字,远远望去,便看见一个身穿丹红轻衣的女子亭亭袅袅的在云雾里走着,身影甚是熟悉,。
他急忙追上前去,细瞅容貌,赫然便是他心中挚爱的箬轻妹妹,他惊喜的牵起她的手,急切的唤道:“箬轻...箬轻...别离开我...别...”
冬羽看着忽然拉着白曛瑶的手,却唤着二小姐名字的赵沉,有些疑惑。
白曛瑶闻言一时也有些疑惑,她望着自己心爱的夫君,细细想想,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手里的帕子悄然滑落:“将军,你...你在唤谁?”
赵沉把她的手贴在胸口,眼角略有水色:“箬轻...箬轻...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白曛瑶看着赵沉闭着眼睛,一副愧疚又痴情的模样,心里霎时悲痛欲绝。
之前的种种事情也能解释的通了,怪不得当初他们俩才刚刚成婚没多久,他就去殿前请旨说北燕不宁,恐生事端,故自请南下,镇守边疆。
人都道她的夫君年少有为,忧国忧民,必是前途无量之人。
她那时也以为他是在沙场驰骋惯了,而世道纷繁,群雄角逐?,天下已如此混乱。他作为男儿,志在千里,就该这般保家卫国,而无心顾念儿女情长也是情理之中。
可现在看来,他对自己的冷淡疏离,只是因为他早已心有所属。
只是那个人不是她,却原来是她的庶妹,他们两人原来早已有了情谊,而因为她的缘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