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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过的惊雷击中了一般地愣在了那里。
我以为空空的后备箱里,居然躺着一具男尸,他光着身体,全身是血,就这样躺在那里。
雨水慢慢冲淡了血迹,我才看清楚了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还有那被不知道捅了多少刀的身体。
我试图去触碰,但是没想到后脑勺突然一阵剧痛失去了知觉,彻底昏迷之前,我听到了除了雨击打在水面上的声音。
还有那长鸣不止的汽笛声。
等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躺在床上,天花板上的灯有些刺眼,但是我却没有注意到床边还坐着一个人。
直到他的脸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当中。
我正打算开口,问他为什么我会在医院,他却站起来离开了病房。
没过多久就领着医生进来,对我的脑袋检查了一遍,我整个人都是木讷的状态,换药时候感觉到疼痛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被哪个混蛋家伙砸了脑袋。
医生走后,房间里面又剩下了我们两个人,我不认识他是谁,或许是将我送到医院的好心人。
但当他掏出证件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错了,他并不是什么好心人,而是一名警察。
叫骆松。
“什么名字?”他语气很干脆,打开了一本破旧的笔记本。
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我有很多问题还没有摸清楚。
“问你什么名字呢!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不要再这里跟我装傻。”从外表上来看他年纪应该比我大了十几岁,这番问话就像是一个长辈在训后辈。
我咽了一口唾沫之后,不敢和他对视,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周信,今年二十五岁。”
他在本子上写上我的名字之后,没有抬头问我开出租几年了?
我犹豫了一会儿“出租车是我爸的,我只不过是代驾罢了,警官我是真的不知道后备箱里怎么会有死人,真的和我没有关系。”
我极力想要撇清自己,但是显然他不买账,根本没有在意我的辩解,继续问我家庭住址,还有晚上出门的时间地点。
知道不可能一时脱身的我,只能一五一十地回答他的任何一个问题。
其实也算是庆幸有人砸了我的脑袋,不然的话我现在可能就不是躺在这里和他说话,而是直接被带到警局里面审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