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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王怀的手下,如果王怀死在她面前,她就会背负背叛的名声。届时,她将举步维艰。
关昕的地位不是靠自己打拼而来的,而是从父亲手中继承来的,如果不是父亲留给她的人足够忠心,她甚至都无法站稳脚跟。
这也是她对柳泽的提议一点都不心动的原因所在,还有一个更大的因素,这里表面看起来很宁静,可实际上却充满了危机。
如果王怀死了,他们更就不可能活着离开。
柳泽出手治疗的时候,王怀没有叫人在一旁看着,是因为根本没必要。
关昕正犹豫着要不要阻止柳泽的时候,突然察觉到房间里的温度陡然降低了很多,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她感受到温度骤然降低的时候,柳泽突兀地后退了好几步。
这种情形并没有持续多久,房间里的温度又回归了正常。
王怀的异状也立刻就平复了下来,回到了原先不断流泪的情形。
柳泽走过来开始拔针,所有的银针都拔下来之后,他把银针随手递给了关昕:“扔了吧。”
见王怀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地流泪,柳泽说:“别哭了,治疗结束了。”
王怀立刻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泪,左右晃了晃脑袋,然后起身看着柳泽的眼睛问道:“先前我感觉有东西从我的脑袋里出去了,那是什么?”
“怨气。”
“嗯?——”
“死在你手里的某个人留下的,那个人对你是极为怨恨的。”
王怀立刻就挪开了目光,神色也变得阴郁起来。
好半天才再次看向了柳泽:“诊金——”
“诊金就算了。”
“不行!”
“市里的一套带院子的房子,院子越大越好。”
王怀和关昕都一脸吃惊地看着柳泽。
他立刻就问道:“怀哥,你是觉得自己的病不够严重,还是认为我的医术不值这个价?”
“你留个电话,好了我通知你。”
随即,他的话锋一转:“你对装修有什么要求?”
“院子的水泥地做结实一些,其他的随便。”
王怀点点头,然后说:“诊金的事说完了,我们来说说别的。”
关昕的目光顿时就是一凝,随即就低下头,不让王怀看到自己的表情。
柳泽的神色却没有丁点变化,他好整以暇地问道:“不知道怀哥想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