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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的跳动,脸带满足的道:“柳家血,处子香。真的好香啊……”
我听着心里咯噔了一下,脚一顿,直接开口道:“柳家是指柳月梦吗?”
那青年见我停了,捏着爷爷的手复又用了下力,爷爷就算昏迷,也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我不敢再停留,眼睛盯着那青年,余光瞥过床边倒着的凳子。
暗算着,如果走过去,用最快的速度捡起凳子,对着他本来就流血的后脑再补一下,会不会干掉他。
可还没等我走过去,那青年猛的松了掐着爷爷的手,身体如同昂首扑起的蛇一样,腾空而起将我扑到在地。
我被撞倒,后脑撞到地上,眼冒金星,连后背尾椎都是一阵刺痛。
任由那青年去扯我身上仅存的衣服,双脚朝着那倒着的凳子勾去。
可脚一动,就见头顶一道黑影闪动,跟着又好像在公交车站牌边一样,四肢发僵,怎么都动不了。
“是我的了,胡清颐!”那青年头扭动着,慢慢昂起了身体。
我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那道从门外进来的黑影圈着我的身体,整个人瞬间发寒。
我爸回了老家,病床上的爷爷昏迷不醒,所以我躲了这么多年,却依旧躲不掉吗?
那道黑影越缠越下,而青年已经伸手去解病号服腰间的系带了。
走廊上,依旧只有护士站那尖悦的呼叫声响着。
我怎么也动不了,沉眼看着病床上爷爷的脸,缓缓闭上了眼。
如果真的躲不开,就这样吧。
至少我爸和爷爷,不会再因为这件事一直在逃避了。
可就在我眼睛闭上的时候,突然一声尖悦的二胡响声传来,那声音如同长鹰搏空,清声厉啸,振聋发聩。
我双眼一跳,身上缠着的那道黑影好像不甘心的将我勒紧,勒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
随着那一声尖悦的二胡声响,后面一声快似一声,如同疾风吹树,暴雨击叶。
那青年睛睛跳得更厉害了,眼角一缕缕的血丝流出来,脸上尽是痛苦的神色。
而缠着的黑影用力的扭动,可似乎受不了,直接缩进了那青年身体里。
嘶嘶的大叫:“明沧!你又坏我好事,你还不是想要她的处子血,装什么!”
可随着他声音说着,如同狂风暴雨的二胡又是一声尖悦的拉空长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