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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事简直是奇闻,每年不担心发洪水就已经是万幸,可偏偏在我出生后的几个月里半滴水都没有,而村里的水位也急剧下降,都到了村里下达预警的可怖程度。
彼时的我依旧没有名字,只爷爷‘九言,九言’的叫着我。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不知是谁传出了流言,说那些老黄牛都是被鬼吃了的,村子里久旱不雨也是那鬼搞得怪,而那鬼,却是在我出生之后才来的......
闭塞的小山村,最不缺的就是‘愚民’,这两个字是我母亲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却不知道她自己也变得越来越像她嘴里骂的那些愚民。
那些愚民包围了我家,就像美帝国主义的自由民众游行一般,他们叫嚣着要把我们赶出去,要把我扔到竹林里喂鬼。
我也不知道这些人里有几个是真的想要‘驱妖逐魔’,还是说大部分人早就见不得我家的富贵,打算来一次大清洗,最后捞一点好处。
总之他们是着实不太了解我家的实力,毕竟在钱财面前,总有识时务的人,何况那门外一水的黑衣保镖也不是摆设。
只是事情还没平息多久,意外发生了......
我,失踪了,在戒备森严的高门大院里,一个半岁的婴儿,就那么失踪了。
我母亲说那时候她以为是村里那些冥顽不灵的老人偷了我去,她像是泼妇一般拿着菜刀就要去杀人,只是却被我爷爷拦下了。
爷爷的威严就是一个眼神能指挥这庄园里的所有人,所以我母亲哪怕气到晕厥也不敢违逆。
好在,后来我回来了,只可惜回来的时候不是全须全尾的——我的眼睛出了问题。
我是怎么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我母亲当时听见我的房间有动静,闯进门就看到我爷爷站在婴儿床前,而床上,是被一条蟒蛇盘桓着的我。
我脆弱的母亲再一次晕厥了过去,等她醒来之后,我的眼睛已经成了这副样子。
后来我就有了名字,叫目,小名叫九言。
我有记忆以来就带着一副特制的眼镜,懂事之前一直被爷爷养在膝下,他告诉我不要摘下眼镜。
作为一个小孩,我不可能一直听大人的话,所以我自然摘下过眼镜,然而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只是看到的东西模糊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