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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修,断断续续不说,还把握不住火力,弄得我左躲右闪。
“小兄弟,你觉得这个有效吗?”那老头尿完一边提裤子一边说。
“什么?”
他指了指隔板角落的一排小字:办证、刻章、枪支交易、迷药贩卖、治疗性
病。
我想每一个去过中下等城市的人都应该看到过满大街的电线杆,公车站牌上都贴着无痛人流、处女膜修补,治疗性
病等的广告。价格相当低廉,廉价到少吃三斤猪肉就能节省出修补个处女膜的钱。
这种涂鸦,一度被称为“城市牛皮癣”。当然,这也是小商贩们唯一可以想到的宣传手段。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你得了性
病,你会按照墙上的电话打过去吗?我想90%的人会说NO,理由很简单——你不相信!
我对这些,不屑一顾,没有理他。他还真拿出手机按号码。
又在招聘大厅转了几圈,递光了印来的二十多份简历,愣是一个公司都不理我。
回到家躺在床上思绪万千,难以入眠。想起床吃个晚饭又感到身心疲惫,不想动弹。
接下去的几天也不想起床,更不想出去,索性我就赖在床上。渴了喝点自来水,饿了抽根烟继续睡。晓素中间也来过几次,每次敲门我都不想起床,电话打来我也就任其响。也许我真被那个算命的说中了,命运开始走向坎坷。
这天,也就是我失落的第四天,晓素从宋爹那要来备用钥匙打开门。当看到满地的烟头和躺在床上病殃殃的我后轻呼了一声:“啊,白鹏,你怎么了?”
我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晓素,“晓素,你怎么来了?”
晓素看了看四周,最后盯着我,“你多久没起床了?”
躺床上这几天脑袋有点乱,我仔细想了想回答:“三天吧,又好像是四天。”
“你四天就躺床上抽烟颗粒未进?”
“应该是吧。”
晓素听到这个答案有点惊讶,恼怒地冲我说:“怎么会有你这样不爱惜自己的人!”说完,门也没关匆匆出门。
莫名其妙,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过了十几分钟后,晓素提着一碗饺子进来。闻到那股香味我才知道我已经非常饥饿了。接过晓素的饺子狼吞虎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