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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脸就红到了脖子根,她低声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没正经。”
墨行止也不给言岁亦任何可能的反悔机会,一把抱起她朝房间内走去。
阳台的门被墨行止粗鲁的用脚踢上,他将言岁亦抱着走去浴室,“阿一,我们洗个澡,一起睡觉。”
言岁亦挣扎无果后不再挣扎,仍由墨行止将她折腾到半夜。
最终,言岁亦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前想到,墨行止在探讨人类繁衍大事上实在是厉害,一旦探讨起来就没完没了,尤其是这个过程她也相当享受,就是这个过程有点费腰和嗓子。
天明时分,言岁亦是被窗外笃笃笃鸟儿啄窗的声音吵醒的。
墨行止还没起,他有力的手臂将言岁亦紧紧搂在怀里,连一丝缝隙都不留,仿佛怀里抱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玩偶一般。
言岁亦费了不少力气也没办法把墨行止的手臂移开,只得又无奈地倒回墨行止怀里。
这一通折腾下来,墨行止也醒了。
睁开眼,墨行止那双冷漠的眸子映出言岁亦挣扎的身影,他忙不迭地将手臂收得更紧,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言岁亦,你想去哪里?”
言岁亦的身体不由得一僵。她不喜欢墨行止这般冷漠的同她说话,她连忙道:“阿止你抱得太紧了,我要去洗手间,快要憋不住了。”
一晚上都被墨行止紧紧搂着,连翻身都翻不了,言岁亦早就想要活动一下身体了,她被墨行止放开后,赶紧就朝浴室跑。
浴室的墙上有一面超大的镜子,镜子里的言岁亦满面含春,脖子上和胸口处都有着许多的草莓印。这让言岁亦含羞得想要找东西将这些印记都挡住。
言岁亦在浴室折腾了半晌,将所有的害臊都按下去后,才走出来。
墨行止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系一条与身上西装同色的领带。
言岁亦止住心底的害羞,第一次伸手为墨行止打领带。她的动作不是很熟练,系了好半天才系好。
言岁亦看了看系得有些不太工整的领带,她吐了吐舌头,带着些腼腆与害羞,又大胆地说:“我系得不是很好,以后我会多多练习的。”
墨行止低头在言岁亦耳边用着他的低音炮轰炸:“好,那墨先生的领带,以后就要麻烦墨太太来系了。
你写的《偏执霸总被金丝雀磨得没了脾气》这本书写的不错,就是情节不太紧凑,让阅者觉得不过好像味不够,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