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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不是你的错。”
她话音方落,车主动了,推门下车,狠狠摔上了车门。
“嘭。”的一声,姜雨沫心里一咯噔,她不计较,该不会车主反而追责吧?
男人一袭藏蓝色的手工西装,单手支着车顶,身姿颀长,那张帅气冷峻的脸阴沉沉的,眼底愠怒翻滚,似个黑面阎罗。
“先……”
姜雨沫一头雾水,身边的小团子豁然间撒欢跑了过去,“爸比!”
兴奋的呼唤,一个大型挂件稳稳地圈住了男人大腿。
闫明琛本就阴鸷的眼神,在这一刻沉如深海,垂眼看着蹭着他裤管的小奶包,眉心紧锁,再看不远处的姜雨沫,怒火中烧,“姜雨沫,这是你儿子?”
“诶?”姜雨沫懵了,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滚开。”男人俯身,揪着小家伙的衣领拎在手里,好像抓着一只小鸡仔。
“爸比!爸比!呜呜呜,不要凶州州……”
闫子州手脚并用在空中打太极却挣脱不了,闫明琛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一个儿子,拉开车门,将小东西往里一扔,跟丢一个大皮球似的。
“州州……”姜雨沫心疼那小家伙,看来这小东西有到处认亲的恶习!
男人处理了小团子,已经长腿生风地向着她来,不过几秒就到了她面前,准确无误地扣住了她手腕,拖着就要塞车里。
“先生,您,您干什么?该不会是……”姜雨沫魂都没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冒出,难道说刚才的那两个歹徒其实就是这个男人指使的?
她不是刚脱虎口又入狼窝吗?
“姜雨沫!”男人彻底怒了,一声厉喝,狠狠将她抵在车身,“别装作不认识我!”
姜雨沫屏住了呼吸,一双清澈的杏眼呆滞地望着他,脑子一片空白。
她受惊的模样,宛如一只胆小的兔子,男人凤眼里浮过一丝不忍,醇厚的声色软和了些,“你结婚了?”
姜雨沫不明就里,为什么这个男人好像认识了她很久,很久……
“先生……”
先生,先生,先生!
“闭嘴!”闫明琛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直冲天灵盖,她失踪了两年,再见面,生疏成这样!
姜雨沫被他吼着身板一抖,更是不明就里了,她确实没见过这个男人,无从知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