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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打量一边说道。
“什么?”
陈衡停下脚步,心中微微一震。
“就是感觉不一样,我们家里面最调皮的就是你,搞的我和二哥都不敢调皮。现在你似乎变了一个人。”
陈子月想着刚才在堂屋里的种种,似乎这些事根本就不是大哥能干出的事。
“我还是我,只不过父亲过世了,我作为老大也该为家里分担一些责任了。”
陈衡习惯性的摸了摸子月的头。
陈衡和陈子月差了七岁,所以相比于别人家的兄弟姊妹,陈衡更溺爱这个小妹妹。
“我都是大人了,别老摸我的头。”
陈子月打了一下陈衡的手,父亲过世这些天压抑的心情也稍微缓解了。
“你这小丫头,就算到出嫁的那天都是我最小的妹妹,小时候我还给你换过尿布呢。”
陈衡打趣说道。
“大哥,你再说我可不理你了。”
陈子月嘟着嘴,脸瞬间红了。
“好了,不和你闹了,我还是我。只不过父亲走了,我们都要懂事了。
我手机落在祠堂了,我先去拿手机。
你先回堂屋,在门口等着别进去,爷爷肯定要教训两个叔叔。
如果看情况不对,你再冲进去帮忙。”
陈衡对着陈子月微微一笑。
“好,二叔三叔我早就看不惯了,幸亏你把爸的医馆给守住了。”
陈子月点头答应。
“傻丫头。”
陈衡宠溺的笑了笑,快步朝祠堂走去。
下午三点,太阳仍然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
当陈衡走到祠堂时已经是满头大汗,祠堂照旧空无一人。
似乎自己先前做的是一场大梦。
陈衡走到竹椅旁捡起手机,幸好没摔坏。
环顾一下祠堂四周,刚才那个老者到底是谁,到底是真的还是一场梦?
还有他所说的那本神农本草医经到底存不在存在,好像传给自己了,可是自己脑子里好像又没有那本书的印象。
陈衡思考间感觉口有点渴,顺手朝旁边的方桌摸去。
自己多年的习惯,右手八寸处便是自己的水杯。
可是在靠近桌上时,陈衡感觉手上一凉,似乎摸到了一个活物。
陈衡吓的收回了手,转头看去。
这方桌上竟然有一块牌状的玉石。
颜色沁黄透亮,放在黄色的原木家具上竟然一时间没有发现。
陈衡收回思绪,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