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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笑脸人,她想,她都笑的如花般灿烂应该不会被打。
“您也回来了。”看见跟在她身后黑纱罩面的男人,里长明显瑟缩 一下腰板,里长有些怵跟在赵今月身后的男人。
男人默不作声的朝里屋走去,赵今月吃力的把篓子放在桌子上,给里长倒了杯水:“李伯喝水。”
里长望着水开门见山的说道:“丫头,你们把亲定了吧,留个底子,镇上就不好拿他去做壮丁。”
赵今月的手一顿:“沧澜国真的要跟唐国打仗么?”
“唉呀,那是上头的事,咱们这些小老百姓跟着操啥心。”里长喝了口水说道:“不过现在国家正是用人之际,拉些青壮年去征兵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而且有家有口的人家都不必去,其实咱们这位皇帝也算是位明君。”
“是啊,真是位明君。”赵今月恍惚的说道。
“阿姐。”
“以后这是你的天下了,你好好做一位明君,好好照顾父皇。”
“没有你,我怕干不好。”从他那恐惧的眼神里,看不出眼前那人是真的害怕失去他,还是在演戏。
里长扯了一下她的衣角压低了声音说道:“你让苏先生考虑考虑,不然我不好交待。”
“好,回头我跟他说。”
“毕竟你们孤男寡女住在一起这么久了,没个名份对你不好,村子里的都说闲话了。”
“我知道了李伯。”
赵今月眼眶有点红,她有些时候觉得村子里的这些人特别像她的亲人。可屋子里的那个人倒像是虐待她的仇人。
唉,她认命的把篓子里的书墨都拿出来,人家打年货都是吃的用的,他们家打年货都是写的看的,这些能填饱肚子么?早知道就不嘴贱让他一起上街了。
“大哥,里长的话你也听见了,给个答复呗。”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你也不希望我们一起被拎出去游街示众。”
“反正也就是签个字,要是有一天各奔东西的时候,把它撕了不就行了。”
“你就当帮帮我,我只是希望找个地方不要再流离失所罢了。”
说得口干舌燥,屋子里的人全然没有反应,就像是她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一样。赵今月泄气了也懒得再劝他,反正劝了二十回,自己都觉得脸皮厚的堪比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