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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
门外之人并未搭话,只是再次轻轻叩了三声。
庆幸嘴角挂起了弧度,红袖收起粹央剑将门打开,只瞧见门外站着一个粗壮的汉子,手里提着两壶水酒,冲着开门的红袖裂开嘴嘿嘿一笑,将两壶酒塞到她怀里。张开双臂向着还未起身的庆幸跑去。
“哑巴张,你不要过来!”
急忙站起身想逃离的庆幸话音刚落就被汉子紧紧的抱在怀里,粗壮汉子却极是温柔的拍着庆幸的后背。
庆幸没有挣扎,也学着哑巴张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呢喃的说道:
“哑巴张,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哑巴张这才松开庆幸,张着嘴巴咿呀咿呀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庆幸却听得明白,哑巴张得知了庆国灭亡的消息,步行了三天三夜赶回来。仅仅是为了看一看庆幸是否安全。
哑巴张继续咿呀咿呀说着什么,双手却又向庆幸伸去,却被朝笑一脚踹在屁股上大骂道:
“老子都说了没事,快滚去給我娘烧个纸”
哑巴张这才极不情愿的收回手臂往屋里走去。
庆幸从红袖怀中抢过一壶水酒,又躺在了木椅上,一口接着一口的灌着酒,听着屋里咿咿呀呀说着话的哑巴张,不只是酒水还是泪水从眼角滑落打湿了衣领。
红袖看着默不作声只是喝酒的庆幸,她还记得庆幸说过,男子当以眼泪为耻,只是现在她心疼的只想让庆幸哭出来。
良久,哑巴张眼角挂着泪水从屋里走了出来,一把抢过庆幸手里的酒壶一饮而尽,随后将酒壶狠狠的扔在地上摔个粉碎,大踏步便要往外走。
庆幸一把拉住哑巴张的衣角,却被天生蛮力的哑巴张拉的扑倒在地上吃了一口黄土。
看到摔在地上的庆幸,哑巴张这才停下脚步,庆幸一边呸呸的吐着嘴里的黄土,一边从地上爬起来,只是却未对哑巴张生气,接过红袖递来的一口水将口中的土腥味漱干净这才说道:
“你这是作甚!那聂长安已是大长生境界,你过去便是要送死吗?”
哑巴张咿咿呀呀的说了一通,便又欲往门外走去。
“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们都不怕,但是就算我们都去了,又能对那徐之怀怎样呢?”
哑巴不再僵持,一屁股坐在地上闷头不说话,庆幸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