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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九哥好本事,兄弟开了眼。”
裘二婶子看傻了,心说话这就完事了?就这么容易,这俩老棺材瓤子别是蒙事吧?带着疑惑,她怯生生问道:“老九,完事儿了?”
“完事儿了。”
“真的?”
“没假!您也快起来吧,别在地上趴着了。”
裘二婶子一骨碌身子爬起来,哆哆嗦嗦到了马九爷近前,瞪着杏核眼朝着麻布袋子看了看,里面似乎有个小东西在动。
“老九,这,这是嘛?”裘二婶子带着惊慌问道。
“二嫂子,别问。你只管家宅安宁就是了,问多了反而不好。”马九爷回她。
“那,你为嘛不打死它?你要不打死它,它要再来闹腾可咋办?依我说,来个绝的,打死后丢灶膛里面烧成灰,接着把灰丢猪圈,让猪把灰吃了,拉出来后晒干大粪碾成粉,丢进水里喂鱼,它就不能再闹腾了。”
好么,这老娘们儿可真够狠的。
“嗐,不值当的,它不过就是吓唬吓唬你罢了,也没有害你家人性命,你又何至于要它性命?得了,事儿了结了,我俩回去了。对了,那桶油还有鸡蛋,都是我在粮油铺子里面赊来的,回头等您老缓过劲来,烦劳您把账给结了。”
嘿,马九爷真会说话,明明是买的,偏偏说是赊的,不能白给她家帮忙,自己也要吃饭,不要工钱,怎么也要给个本钱才行。
他拎着口袋,跟李老歪并肩朝外走。
裘二婶子在身后问了句:“它还没说到底有嘛冤枉呢?”
马九爷站住脚,转回身子,把口袋一举,朝她说道:“要不,我把它放出来,您老亲自问问它。”
“别,可别,快,快,快,快拿走,可别放出来,我就是好事,随口问问。”裘二婶子很是有些害怕,生怕马九爷松开口袋。
马九爷知道她品行,平日就爱瞎打听,小水洼到了她嘴里就能变成大海洋,等着吧,赶明她还不定怎么吹她家里这档子事儿呢。
不必理她,自管离开。出了院后,马九爷说了几句客套话,让李老歪自行回去,剩下的事儿交给自己就是。他有言在先,过几日必定要请李老歪好好喝一盅。
李老歪不是好事之人,听闻马九爷这么一说,也不执拗,立马告辞回家,兄弟改日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