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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呐。”言罢,唤来苣之让御膳房传御膳。
终于可以饱餐一顿了,郎雅冲烲绚太后施礼致谢:“多谢太后!”
烲绚太后回到软塌上,摆摆手:“你也坐。”
“是!”
郎雅落座,烲绚太后继续道:“你可知真正的凶手是谁?”
郎雅略一沉吟,道:“听说潇南世子已经入京。”
烲绚太后一惊,问:“你是说……是潇南世子冷烨?”随即又点点头:“也是,这次哀家邀请伊仫国王子公主来咱们大湵,最担心的就是潇南王了。这个潇南王比蜀北王还要让哀家忧心!”
“是,蜀北王倒也还听话,说让世子入京住几天便也就来了,而这个潇南王却是各种理由推辞,最终也只是以游玩的理由让世子来闲逛几日。”
“哀家本想与伊仫国结盟削藩,可是如今倒好……”烲绚太后手扶上额上,揉了揉额头,沉思道:“那鸢玫公主夜潜大理寺不知是想毁了尸体还是……她那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以微臣之见,鸢玫公主要认定蜀北世子是凶手,这样一来,至少潇南王和蜀北王结盟与朝廷相争,他们伊仫国好坐收渔翁之利。”
这时苣之来禀报:“晚膳好了。”
烲绚太后起身,同郎雅一并坐到膳食桌上,二人边用膳边谈论。
郎雅道:“所以鸢玫公主非要认定蜀北世子是凶手,这样以来便可指认蜀北世子刚入京便成了凶手之事是太后所构陷,而他们伊仫国便可借机抓走世子。这样蜀北王只会责怪朝廷,跟朝廷要人,并且他们伊仫国也由此挟持蜀北世子,让蜀北王跟朝廷发生内战。”
“所以那个温稽鸢玫得知她那二王兄是被毒死而不是被蜀北世子的家奴一脚踢中要害致死,便想毁了尸体?!”
郎雅喝了一口汤,道:“想必是这样。”
郎雅又将温稽鸢玫要回尸体的事情跟烲绚太后讲述了一遍,二人商议罢明日审案的事已是亥时。
翌日,因想着要面见太后和晗文帝的事情,莫翦柔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整个人头晕乎乎的,神志也有些不清醒。
念着会审的时间,莫远侍候她洗漱吃早饭。莫翦柔虽没有胃口,但是为自己身子着想她还是喝了两碗粥。
喝完药后,莫翦柔迟疑再三,终是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