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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幻想是多么的苍白。
首先,她给人一种白,那种白不是病态的白,而是透明的水.嫩,只能用吹弹可破来形容。
其次就是艳丽,她的脸色犹如三月盛开的桃花,粉.嫩而鲜艳。
至于年龄嘛,这个还真看不出来,像十六七岁,又像三十多岁,总之,女人的年龄是秘密。
她居住的地方是一座农庄,典雅宁静,还有健身花园和白玉游泳池,位置则在大转盘西面水池边,被翠绿的竹林簇拥着,给人一种金屋藏娇之感。
乍一见面,张大雕的心里就活络开了,因为他发现这个玉姐果然有病,这种病女人在特殊情况下造成的气血淤积,肌理紊乱,情绪失控等,这才会出现艳桃花的面相。
说到底,这也属于病态的美,在古代,一般都把这种病称之为“花痴”。
好在,张大雕有把握治疗这种病,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接受。
“嘻嘻,玉姐啊,人家可是带了朋友来哦,他叫张大雕,是和我一个村的!”黄蕾亲昵的挽住玉姐的胳膊,看样子,她时常来这里,还和玉姐玩得很熟。
“你这丫头,怎么大晚上的跑出来,就不怕被人拐卖啊?”玉姐刮了下黄蕾的俏鼻,用水汪汪的美目审视对面沙发上的张大雕。
“玉姐晚上好!”张大雕抓了下乱糟糟的头发,感觉很不自在。
见张大雕如此腼腆,玉姐噗嗤一笑,对黄蕾娇嗔道:“你个死丫头,大晚上的带个土里土气的小子来干嘛?”
黄蕾吃吃一笑,抱着她的脖子耳语道:“玉姐,你可别看他土哦,他可是带着东西来的!”
张大雕顿时就汗了,这叫耳语吗,老子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东西?”玉姐一脸疑问。
黄蕾捉狭的看了眼张大雕,咬着玉姐的耳朵道:“我跟你说……”
“啥?”玉姐急忙拽起黄蕾进了房间,关上房门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黄蕾又对着她耳语纤细的描述了一下,最后道:“我亲自检查过的,所以才带他来给你治病嘛!”
“这不可能!”玉姐惊骇道,“他又不是狗,怎么可能……”
黄蕾跺脚道:“不信你自己看啊,我都跟他说好了,他也知道是来给你治病的,不过他脑子有点问题,需要很多钱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