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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过,但也有所耳闻。炳叔说老冯没下坑前,是一个兵,上过战场的兵。越南侵犯我国的时候,老冯待得部队也去干过。后来战事没了,当兵也没啥意思,老冯就主动申请退伍,辗转跟了炳叔干。直到后来,炳叔不在了,老冯才跟了我。不过这次的行程,我却没打算带他。
“这一次,你就不要去了。”我说。“人员这边,我已经想好了。”
老冯诧异地看着我,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说,脸上渐渐生出一抹苦涩。
我知道他是不信,笑了笑,说:“前段时间,我结识了一个朋友,也是道上的,他很厉害,有他帮忙,你只管放心好了。而且,我也想借这个机会,从老王头那里把秦双要过来。”
“他是谁?”老冯问我。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可是此刻,我没法向他解释那个人。我咬着唇,为难道:“以后吧,以后会介绍你们认识的。”
或许是听出了我的意思,老冯颓然低下头。
“老冯,”我唤了他一声,老冯抬起头。我看着他,语重心长地说:“我希望我出去这段时间,家里一切都正常运转,别出什么乱子。此外,你也得替我留意着洛阳那边。”我再一次拍了拍他宽阔的肩,“这点,能做到吗?”
“能!”老冯不假思索道。
老冯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也因为他的直爽,所以我一直很放心。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也不想继续待在店里面,而是带着信封离开了。回到家,我找到了陈归一留给我的联系方式,下了楼。
我在马路上的露天电话亭找到了个IC卡电话,打了过去。
刚接通电话,对面就传来一句谨慎的询问,“谁?”
他用词很谨慎,不多一句。
“是我,阿泽。你在哪?”
他应该是听出了我的声音,声音变得平缓起来,但仍旧惜字如金。“山西!”
他和炳叔一样,隶属“独行侠”一类,所以我知道,他去山西,肯定也是为了古墓之类。
“那几时能回来?”我问他。
他不肯定地说:“明天吧。”他停顿了片刻,似是想起了我不会平白无故地打电话给他,就问,“怎么了?”
“明天回来再说吧!”我知道这事,是一句两句没法说清楚的事,而且现在,他还在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