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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大夫人头上一扔,扬手抓住丫鬟的发髻往怀里一带,膝盖往肚子一顶,丫鬟“哎呀”一声倒地,披头散发敞胸露怀,痛苦的在地上抽搐。
香云啐了一口骂道:“什么时候轮到你出面了?看在你忠心护主的份上,我饶了你的小命,下次敢造次,我让所有人看着你怎么死!”
这话够狠的,但是真管用,欧阳府从此一片祥和,没有人敢招惹这个小夫人,都知道小夫人下手毒辣,对小夫人有问必答。
白志文头戴瓜皮帽,身着缎子长衫,又回到了老板的模样。江鱼坐在另一侧品着茶,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路人,大唐街绸缎庄开业一个星期了,这离不开欧阳府的照拂,具体地说是香云给的机会。
江鱼稳定下来,思绪却想着远方的白羽瑶,分开已经五个月有余,通电话也是前几天的事情。白羽瑶不和自己说话,更多的事情是从白志文地口中得到的,白羽瑶说不方便打电话,以后写信吧,只说杰克最近写书很忙很累,不能在让杰克分心带着自己来电话局打电话,一切都好,写信就可以了,等杰克写完书再通电话。
江鱼接过电话想说点什么,没有两句,白羽瑶就要找父亲,她还在顾忌江鱼,还是不肯放下那一段回忆。
白志文看着江鱼每天唉声叹气,对着门口发呆,就透露一些白羽瑶的事情给他,江鱼的心就猫抓狗挠一阵。
白志文从女儿那里得到的消息也只能一点一点告诉江鱼,说多了江鱼就翻天入地的闹,非要去纽约,白志文又怕闹出事情,就一点一点叙说白羽瑶写来的信件,信件不让江鱼看。
白志文已经放下芥蒂,作为女人有时候该认命,江鱼虽手段毒辣,但是他人就在那个环境中长大的,本质还是可以,江鱼天天不是伯父地叫就是父亲地叫,让白志文苦笑不得。江鱼和白羽瑶随无名分,看在江鱼的一片痴情,作为父亲,白志文也认可了这个事情。
白羽瑶大部分事情是告诉了父亲白志文,包括去农场的两个月所发生的事情,杰克在写作,无暇顾及其他事情,自己尽力让杰克写作期间能过的舒适一点,唯独没有说自己已经怀孕五个月事情,因为白羽瑶也不确定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