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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儿有多优秀。
崇笙一把抱住站在电视面前的父亲,兴奋的倾述着自己的喜悦。父亲一把扯开崇笙,连头也不转的说“你走开,别影响我看电视。”电视里传来黄蓉娇滴的声音“靖哥哥,等等我嘛。”年幼的崇笙看着父亲沉迷电视的背影,白色衬衣被洗的些许泛黄,崇生下意识的摸了摸被父亲甩开的手,很凉,不冷,但就是很凉。
母亲永远是世界上最柔软最慈爱的存在,在崇笙关了自己将近三天后,母亲从外公那里借来2000元,好让崇笙拥有和其他孩子一样的完美假期。那个时候,她餐厅的工作也只有800元的工资。
有种理论是这样的,人穷其一生也不过是在不断弥补自己童年缺失的东西。
七月的成都,被笼罩在层层阴霾下的太阳龇牙咧嘴的吸食者在这片土地生存的每一个生物的水分。知了用繁琐的曲子不日不休的咏诵着这座钢筋铁骨之城的诡异和压抑。
阮站在成都最耀眼的春熙路上手里提着两杯巴黎甜点买的热巧克力,不停张望着远处的人群,搜索着崇笙的脸。她的眉目时而深锁,时而舒展,路过的人不知道她究竟是喜是悲。
远方那个身材娇小,皮肤白皙,梳着丸子头的背带裙女孩抓住了阮的眼光。她一路小跑着跑向阮,随着距离拉近,阮心里又多了几分紧张。
“阮,测试的结果出来了,你赢了,我输了。”这样的话并没有让阮觉得喜悦,她看着崇笙憔悴的素颜和红肿的眼睛,阮顿时语塞。
今天的崇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崇笙,三年前她来到崇笙工作的化妆柜前想要购买一只口红。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对她微笑的崇笙,你一定会说,微笑是专柜销售人员最基本的服务。可那不一样,崇笙对阮的微笑仿佛是春雨,是秋风,细腻而又温润,她可以感受崇笙从身体里散发出的温暖和发香,像阳光般包裹了她每一寸肌肤。崇笙的问候真诚的像她的眼神。
阮三年如一日的蛰伏在崇笙身边,贪婪的吸收着崇笙灵魂里的干净和憧憬。阮认为自己在崇笙面前就像一个跳梁小丑,所以她从不敢直视崇笙的眼神。
而今天的崇笙依旧干净清爽,穿着依然如少女一般甜美,依然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