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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不过拿着兵器就有点吓人。她现在身边可没人会武功,恐怕要吃亏。可转念一想,“他”既然知道自己身份,谅他们也不敢动手。
景华继续保持傲慢之态:“原来是你,那个卖布的,本宫有个贱婢逃走了,有人看见她逃到你这里。”
“公主的奴婢我没看到。”
“我不信!给我进去搜!”景华再次命令奴婢们,她压根儿没把卑贱的商人放眼里,仿佛这等地方如她家里,随她高兴翻个底朝天。
“公主的奴婢我没看到,但将军府上的柳夫人刚才晕倒在我家门,现在就在后院……”
话还没说完,景华就恶狠狠打断:“你还说没有!我找的就是那个贱胚子!”
景华贱胚子贱胚子的喊真的让人很不高兴,一个挂名的公主而已,毫无实权。
“据我所知柳夫人不是公主的奴婢,是聂大将军明媒正娶的妻子。”
金玉楼慢慢地走到最近的椅子坐下,话语间冷似夜风。
说到身份,景华自认高人一等,也在对面的椅子坐下,轻蔑地道:“那个贱婢也配跟我平起平坐,你不过想要银子罢了,只要你把她交出来,将军府重重有赏。”
她还深知商人的劣根性,无往不利,无利不往。
“一百两如何?”
金玉楼盯着景华公主,脸上什么表情谁也看不见,就是那双眼睛隐约冒着火光。
“我已请了大夫给柳夫人诊治,结果……”
“二百两!”景华还没坐稳差点又弹起来打断她。
金玉楼重重拍下扶手,景华以为“他”是拍板同意,“他”却说:“大夫说要立刻下决断,不然……”
“五百两!”
“此事我本不能做主,但兹事体大,人命攸关,也只能……”
“一千两!可恶……我是堂堂一国公主,你敢跟我讨价还价!”
景华恨得牙痒痒,一张脸本就不年轻,厚厚的粉脂被风干后起皱更加明显,显然一千两对她来说多得不能再多。
金玉楼施施然抽出扇子敲打手心,可见这事还值得好好商量。
她不解道:“如今兵临城下,聂大将军死守至今,粮草不继,我很好奇将军夫人如何拿得出这么多银两,将军他老人家知道吗?况且……”一双清透的眸子刹那变得凌厉如刀:“她的命,你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