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倦意。
“唉！”顾祚重重叹了口气，帮戚云凝拢了拢被角，沉默着坐在一旁陪她输液。
“放着眼前的绝世好男人不要，非要找渣男……戚云凝，你什么时候才能睁大眼睛找男人啊！”他小声嘀咕着，视线一瞬不动落在戚云凝脸上。
“叮——”手机铃声响起。
顾祚怕吵醒刚睡不久的戚云凝，赶紧拿起来关掉铃声。
看到屏幕上来电人的红色爱心备注，他猜到是戚云凝那不知真面目的男友，有些赌气接通了电话。
“她已经睡了，你有事吗？”
电话那端的褚言琛愣了愣，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凌晨一点四十五。
褚言琛面色黑沉。
戚云凝，好样儿的……
医院输完液，护士过来拔针，戚云凝也醒了过来。
顾祚开车将她送回家，千嘱咐万嘱咐要她睡前喝点热水再离开。
到家，戚云凝把灯打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将她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里？”
她看了看时针，凌晨三点。
“去哪了？”褚言琛冷声问道，眸光冷寂。
那冰冷的声音让戚云凝心情一阵阵压抑，她换了鞋朝卧室走去，目不斜视。
“与你无关。”
褚言琛蓦地起身，将戚云凝逼迫到了墙角。
“分开两天，本事见长了？！”他的声音寒凉刺骨。
戚云凝愣了愣，嘴角扬起一个冰凉嘲讽的弧度：“我们又没有在一起过，何来分开？”
褚言琛眼底的情绪起伏不断，最终变成恼怒。
一阵天旋地转，戚云凝被他禁锢在了沙发上。
觉察到褚言琛的手不安分地游走，戚云凝急忙挣扎：“放开我，我累了没精力陪你折腾……”
两人力量悬殊，她又是个病患，根本无法挣脱。
“跟别的男人快活，在我这里就累了？”褚言琛眯着狭长的眼眸，冷声讥诮。
戚云凝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顺着他这话不自觉想起了戚青榕的存在。
她强压着胸腔里的不断翻滚的情绪，沉声道：“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她既然回来了我们就断个彻底，别再碰我了。”
褚言琛眼里酝酿着风暴，从兜里拿出一套黑色蕾丝透视装。
“想断个彻底，那你在我枕头底下放这玩意儿是几个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