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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其邃远和高深;也遮蔽了星月,只稀疏的几颗露着微光。
前面的大凌河泛着点点明辉,游鸟擦过水面,又“噌”地离开,给这静谧添了一点喜悦。
高离谦从未见过如此美好的晚上,尤其没有疲倦的搅扰且有女子相伴的夜晚,这是他先前不曾想过的。
楚闻研却不想这些,只是把手在泥潭里来回拨动。
高离谦摘下一根草衔上,坐在楚闻研旁边,抖了抖身子,问:
“白绛云你应该知道吧?”
“怎么,你是怎认识她的?”楚闻研摆摆手,笑道,“绛云除非工作,否则她从来不随便出门的,比那深山里尼姑更难见得到。”
“绛云刚调来广播站,口里时常挂着你的名字,看来你们是好朋友。”
高离谦满脸憨厚的样子。
楚闻研平静的心忽而起了波澜,“咯咯”地轻微响了一下,仿佛这个消息有什么异样,再没有答话,低头望前面流动的河水。
长长的缄默之后,高离谦头晕晕沉沉,就提议先回去。
楚闻研看看手表,已是十一点钟,也没有反对。
到了一处地方,她觉得自己是在完全陌生的世界——后面是篱笆围成的大圈子,新近运来的羊都养在里头,
她还看见管理员拿着饲料,拖着几捆嫩绿的草过来了。
前面竟是高离谦那些日子带自己看过的旧房子,现在也全然翻新了,涂了一层鹅黄的染料,正面还砌了瓷砖。
楚闻研想到自己能入住进去,就快乐地跳过台阶。
床也是很柔软,铺了一个大气垫——这足够保证她睡个好觉。
高离谦真是捡到了好日子,初秋的早晨,天高云淡,晴空无际。
楚闻研还在床上蜷着身子,高离谦已将早饭做好。
他把弟弟拎起来,放在厅堂的餐桌旁,嘱咐了半天,生怕自己离开后,他要闯出什么乱子。
然后他扣了扣楚闻研的房门。
她被轻轻的声音弄醒,整理好,带笑出来吃早饭,脸上还缀满了羞赧。
找车是极不容易的事,高离谦自己的正维修,朋友的又都用着。
没有办法,他只好载着楚闻研到广播站,没来由地要把公车开走,惶急之际,忘了打招呼。
副站长李明奎还因为上次的事怄气,便似笑非笑地拦住车,道:
“高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