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手，说：“恭喜你啊。”
“你恭喜我，恭喜我什么？”
“你不知道吗？蝴蝶效应的那套衣服，已经卖完了。”
“卖完了？这么快的吗？”李秋风心跳好快。
本以为，他胸藏万卷书，对这些能看得开。但这么有冲击力的消息，扑面而来，他还是如同凡人一般，忍不住激动。
“可不吗？老板出歌给你同步宣传，当然快。”
“也是。那她的歌怎么样？”
“已经登上新歌榜26位了。”
“才26位，这么低？这榜单很难上吗？”
“你说呢？老板深处舆论漩涡，又离开乐坛两年之久，能冲上这个名次，已经是难能可贵。”小李秘书笑说，“不过你也有一点功劳。”
“是吗？我又没帮她弄歌。”
“是你。你开通小心思账号，吸引了黑粉的火力，然后……”
“我丢。”李秋风说，“我以为你要夸我呢。”
“我就是在夸你的呀！”
“那你还是不要夸我好了。”
“嘻嘻，你可真逗。”小李秘书说，“话说，你对榜单、销量之类的事，好像一点不关心。我刚才跟你讲，看你表情，都是刚刚知道。”
“我关心啊，只是没那么关心。”
“你关心？我才不信你。”
李秋风解释说：“其实我本以为，我一个新人，搞两个乱七八糟的设计——几天都没人提，肯定是糊了。糊了我还过问什么呀。”
“那老板的歌你也不关心？”
“秦文欣唱歌那么好听，我对她有信心。”
“所以，你听过了吗？”
“我听了呀，听了三遍呢！”
“我呸，人家都是重复播放的。”小李秘书鄙视地摇头，“好啦，不跟你说，要被你气死。老板真正在意的，始终是唱歌，你该多关心一点。”
“知道啦，等会我再多放几遍。”
“我！我不想跟你说话。”小李秘书转身走了。
“呃，这不对吗？”李秋风叹说，摇了摇头。
回座位，想到歌曲的事——他打开了手机计算器。
26？不对，是5200，卖完啦。
单价498，分成5%，咦，我好像还能多拿3%的奖励。
0.08，乘以498，乘以5200，等于，207168。
“怎么会，这么多？”李秋风愕然地念叨，“这个公司的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