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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异样。
“时总,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这台词她都说了一晚上了,对谁都实用,堪称万能金句。
对面的男人纹丝不动的看着她,森然的神情有疏离有淡漠甚至还有点鄙夷。
巴京眼看对方神色不爽,麻溜的又捅了捅旁边的榆木疙瘩提点到:“时总杯空了,去倒酒。”
月白站在松软的地毯上抬起一只光溜溜的脚丫子蹭了蹭小腿,暗骂一声:奶奶的,事儿真多,但还是绕了半张桌子赤脚走了过去。
礼服裙虽长,但下摆是纱制的隐隐约约影影绰绰的随着走动还是能看到脚趾。
月白环顾四周,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彼此的脸上,没人会去注意她的脚。
在时温恒的旁边站定,她拎着酒瓶将他面前的酒杯添上,余光撇在他正低着头看着她的裙摆,不由的将脚往裙子里缩了缩,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学着巴京的模样道:“我干了您随意。”
说罢便仰着白花花的天鹅颈豪迈的灌了下去。
时温恒的神色有些微微的变化,似乎没有刚刚那么低沉,一双毫无温度的挑花眼竟隐隐带着惬意。
他待月白回到座位上,这才端起酒杯,语气不咸不淡道:“有劳!”说罢便一仰而尽。
大爷的,今天都把红酒当老白干呢!
月白心里骂完,见服务员还没过来,只好在巴京阴森森的目光下再次起身赤脚过去又给他添了一杯。
边倒酒边嘀咕“小酌怡情,醉酒伤身。”
对方手指在桌缘边轻轻的敲了敲,似是习惯性的无意动作,月白顺带眼看了一下,便赫然看到自己的一只裸粉色高跟鞋竟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腿下。
风平浪静的一颗心立马就翻腾起来。
月白一步一回头的挪回座位,难怪以一双腿为半径在桌下地毯式搜索了一圈都一无所获,怎么还踢到他那边去了。
这时秘书过来恭敬道:“时总,董事长要走了,让您去首桌。”
时温恒扭头看了看首桌的方向,放下手里的杯子,起身要走。
朱谨十分有眼力见的带头起身,齐刷刷的站起来道:“时总慢走,有机会再聊。”
月白一见对方要走,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也跟着站起身子有些难掩语气中的兴奋。
“时总慢走!”
表情和语气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