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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一个儿子,又怎会要一个戏子生的孙子。”
白衣少年道:“吕小楼呢?”
花姑道:“死了。他先是被赶出了吕家,和匀匀住在戏班的小屋里。后来吕正边买下了戏班,要匀匀嫁给一个卖猪肉的男人,吕小楼去找吕正边,结果被吕正边一掌打死了。就死在这桥上。吕正边不准人替他儿子收尸,最后尸首被一场大雨冲进了这河里。”
三个人的死在花姑口中就这样叙述完了。就像这河水淹死过人又恢复平静一样,花姑也变得平静。她看着河水,再看了一眼匀匀,脸上闪过一丝欣慰,一丝凄凉的笑。
没有不平的愤怒,没有关怀的言语,连常人该有的叹息都没有。白衣少年就像是一个好奇的过客,一个纯粹的外地人,听完了整个故事就离开。没有人知道在这个少年的心里已经决定为这三个他完全陌生的人讨还公道。
吕正边一生杀人无数,也有无数人要杀他。
就在这春风得意楼,就在这个雅座,近二十年来已有九个人要杀他,但现在他仍坐在这里。也因此他遇到了第十个要杀他的人。
面对白衣少年,面对他手中的剑,吕正边依旧饮着他的茶。
他对自己并没有十足的把握,也并非不将这个年轻人放在眼里。多年的经验告诉他紧张只会让对手有可乘之机。
直到白衣少年提起匀匀,吕正边的茶杯‘砰’地一声摔落在地上。
茶汁渗透进衣服里留下淡淡的水印,茶叶则粘附在衣服上显得格外醒目。吕正边道:“你认识匀匀?”
白衣少年道:“不认识。但我要为她做一件事。”
吕正边道:“什么事?”
白衣少年道:“杀你。”
吕正边站起身来,“你杀老夫就是为了匀匀?”
白衣少年道:“虽然她是戏子,但她和你一样是人。”
“你……”吕正边的话没有再说下去。白衣少年已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他的剑就这样刺破了吕正边的衣物,刺进了他的血肉之躯。
“你……”吕正边瞪大了双眼,“你……”,这个年轻人的剑实在太快,仿佛惊鸿一瞥,这么快的剑他只见一个人使用过,而这个年轻人如此年轻却出手如此之狠,竟然容不得他再多活一刻,“你……”
白衣少年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