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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护庄队的管事的说道:“被土匪吓破胆,只怕有生命危险。”柴永波喊道:“快扶到屋里去,把小三子也扶到屋里。”
房间的床上,康任氏在任云芝的哭叫声中慢慢睁开双眼:“孩子,姑姑不行了。卢氏离这里几百里地,你一个小姑娘我死也不放心。小哥能送她回家吗?”
柴永波点头答应:“姑姑,你会好起来的,到时间我和你一同送她好吗?”康任氏伸出手拉住柴永波:“孩子,你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孩子,姑姑也舍不得离开你们。我把云之托付给你我放心。来!今天你们就结为异姓兄妹,路上也好照应。”柴永波拉着任云芝跪下:“姑姑,我一定不辜负你的吩咐,姑姑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康任氏半天没吭声,护庄队的管事上前一看:“她已经去了,走的死不泯目啊!”“姑姑!”任云芝哭昏过去。
第二天,康沟乡亲们对钱买一副棺材把康任氏埋葬离去,屋里只剩下柴永波、小三子和任云芝三人。柴永波的腿上未好没法上路,大家只得在这里养好伤再说。
受到惊吓又失去姑姑的任云芝留在柴永波的房间里,兄妹俩慢慢的从悲伤的阴影中走出来。这一天周福林带着十几个人来到后知道康任氏的遭遇:“操他奶奶!敢打我徒弟的主意,小三子,领我去把这股土匪剿了。”周福林等人走后,任云芝出去做饭。躺在床上两眼瞪着想心思的柴永波忽然发现房上的木梁有一个暗门,他站起来仔细一看,灰尘掩盖下的木梁少说也有几十年的历史,这里开个暗门有何作用呢?
任云芝进来打断柴永波的思索:“哥哥,你的腿上未好站起来干啥?快躺下。”本来想告诉他的发现,但一想又觉得等自己搞清楚后再说不迟:“云妹,我想试试能不能走动,估计问题不大,这两天咱们就能动身。”
周福林压着土匪大当家回来:“匪崽,山上的土匪被我们杀的一个不剩,这个匪首交给你处理。”匪首大当家的破口大骂:“要杀要剐随便,爷爷陈长风皱一下眉头都不算英雄好汉。”
周福林惋惜的说道:“陈当家的确实是个汉子,只是不该招惹我的弟子。还伤了他的姑姑。”陈长风惊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