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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恒!阿恒来了!”
她转过身来,却见魏秋恒昏迷着,被一个仆人背着上了船,安顿了下来。“快!快开船!”
船离了岸,趁着夜色,魏秋晖才注意到:“阿恒的手怎么了?脸色怎么也那么苍白?”
魏秋钰听了这话,也转过头来看:她的手腕上缠着绷带,面色惨白,看着的确叫人揪心。她也凑了上去,默默地扯下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到了魏秋恒身上。
几日急行,绕行无人河道,终究是落地,要走陆路了。三人上岸,只有一个兄妹俩的乳母跟着,另外两个仆人怕事,便求了银子,自行前往目的地了。
“阿钰,恒儿还病着,我与她一驾车,你与嬷嬷一驾车,可好?”
几天以后的那个晚上,快到寒川的地界时,她后悔当天自己点了头。
“小姐,嬷嬷,咱们和少爷走散了!”马车夫在外边焦急地喊着,配上乌鸦的叫声,令人心惊。
“走散了?怎么会……不是一直跟紧的吗?”魏秋钰有些慌张:“这月黑风高,人生地不熟的,怎么办?”
忽然,远远地听到有人骑马奔来,那马夫慌了:“这一带有一处山寨,寨子里的山匪野蛮得很!想必是来打劫了,我们快——”“嗖”的一声,马夫话音未落,就被一支羽箭射中,倒下了。
“兄弟们!快来!这儿有个水灵灵的美人呢!”魏秋钰和嬷嬷缩在马车里,火光越来越近,突然便有一把刀挑开帘子,现出了一张络腮胡子脸。
那人见了她,便露出淫邪的笑:“这老婆子,把她扔在这儿!你!告诉你们家的人,这美人我们带走了,若是要人,拿钱到我们龙门寨来赎!”说着,便把她从马车里一把拽了出来……
不能再梦下去了,再梦,就是噩梦了。
她睁开眼睛,盯着被夕晖染成橙色的纱窗看。好一会儿才坐起来,一旁的仆人便连忙上来伺候。一看:自家主子面白唇红,柳眉杏目,面相看着虽然不圆润,却最是个美人。
叶昭钰漱过了口,启唇问道:“到哪儿了?”
“回主子,到衡安了。”
衡安……她冷笑一声,拿起了一旁放着的《庄子》,细细看了起来。
魏秋恒……现在该叫你叶桓微了。
咱们盯着各自的主子,再见分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