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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很浅。颜真于是给贵仔出一个治华仔障眼法的主意,然后很开心地走出赌博房等华仔来下套。
“小青!——”颜真跟贵仔下楼时,听到光仔在愤怒地喊服务员。一个十四五岁光景的女服务员慌忙跑进去,她瘦小的身上穿着“光仔酒店”的制服。她的神情是愁苦的,青春的脸上除了青春豆之外看不出一点与她年纪相关的特征,她的脸色是自然而然的苦瓜相,眼里是惊恐和无助的游离目光。
小青浑身发抖地问:“老板你叫我什么事……”
光仔狠狠地甩一巴掌小青,骂道:“你TMD的跑哪儿去了,还不快到楼上去帮忙。”
小青捂住光仔被打红的脸哭着说:“老板我刚从楼上下来拿东西,正准备拿上去。”
“你TMD的还嘴硬,我都在上面那么久了,也不见你人影。”光仔骂着正要举手又要去打小青。
颜真实在看不下去,拉住光仔的手,“光哥,算了。”
“TMD,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到楼上去帮忙。”光仔对小青怒喝一声,没有再打小青。
小青被吓得像小鸡一样,慌忙往楼上走了。这时有一个女服务员过来对光仔说:“这死丫头,刚才不知道跟谁打电话,打了好久的。”说完见光仔没有表扬她告密,就识趣地走了。
此时的夜幕渐渐拉深下来,繁华的夜景已争奇斗艳起来。河风上岸,凉爽怡人。河对岸是一排排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居民区,大都是一些四五层的小洋楼。此时一轮明月挂在晴朗的夜空上,它在无数的星星陪伴下注视着这座繁华的工业城市,就像上帝的眼睛一样在注视着光明的或黑暗的人和事。
贵仔看了看时间,踱着步说:“华仔那个杂种怎么还不来?都八点了。”
光仔坐在沙发里吸着烟、咀嚼着槟榔对着急的贵仔说,“你坐下来好不好,他说过来一定就会来的。他赢了我们那么多钱要是不来了,老子等一下叫几个人到他家砍死他。”
贵仔一屁股把沙发坐得“咚”的一声后,说:“不知道那个杂种又在搞什么鬼把戏。”
光仔说:“你管他搞什么鬼把戏,只要他今晚被我们抓住,我要剁掉他的手不可。”光仔说着见一个穿着露骨而又漂亮的女孩从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