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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和平,但我希望寝室和平。“有时候我都觉得小亚静你真的很没个性。”她说。“这时候我就会希望林家宣那家伙能一直巴著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好像还比较自由,比较像你自己。”“我是什么样子?”“就……很可爱的样子。”一听就知道一切全是她胡诌乱道。“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总之就是,”她拿著手里的冰棒乱挥舞。“你们两个很配啊!”“啐。”“真的!”她拿著冰棒的手挥过来,差点被她咬过的那一个缺角击中我的脸。“连金发小子也这么说!”我瞪了她一眼。“你干嘛和外人讲这个。”我们是自家人听听就算了,外人会当真的。“哪有。”她贪吃鬼附身不怕天气冷继续咬起她的冰棒。“他先提的。”“少来。”别想把错推到我无法追究的人身上。“真的!”她说,“他不提我还真没发现林家宣和你真的很配。”天气这么冷,我却要冒汗了。“他说如果对手是家宣,其他人一点胜算也没有。”这就是今天我和范昱西主持的五六二室每日乱谈的谈话终结。第一个学期结束了,“终于熬完了!”范昱西如是说。诚如范昱西所说的一样,这学期我们这一寝的四个人终于风平浪静地熬过了。范昱西熬她的课业;小芝熬她日夜颠倒的生活;而我和田燕凤互相熬这日复一日避免不了朝夕相处的宿舍生活。我常觉得对于这样的情况,用上“necessary”比使用中文来方便,在拥有“必须”的涵义上,多少能含括表达我对此些许的无奈。我想是音节的关系。“熬了这么久只用两个字就打发实在太便宜他了!”范昱西也赞成我的说法。“你说便宜谁来著?”但是我不是很明白她赞同的论点为何。这个寒假如同一首儿歌那般短暂,所以我决定接纳家宣的建议,整理几件衣服,和他一起搭火车回家就好。不过也因此,我感觉不到放假的喜悦,只感觉到可能很快地、一眨眼,我人又坐在返回这里的火车上,等著回到这间熟悉的寝室来。“你寒假要做什么?”自从上次期中考之后,家宣也变得鲜少回家,理由是因为受不了自家老爸唠叨。“不知道,在家等过年吧。”“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