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雨栖走了一步，左边小腿里传出的剧痛让她无声嘶了一下，一瘸一拐地走向还坐在地上无法反应的波浪卷：“我就不要求你给我下跪道歉了，只要以后看见我绕路走就行，还有......”
“别当徐禹珂的粉丝了，”她在波浪卷面前蹲下来，直视着她的眼睛道：“你不配。”
勾头凑近，程雨栖把声音压得极低，在波浪卷耳边轻声一笑：“不过......我还要跟你说一声谢谢，毕竟，如果不是你这么配合，我也很难完美澄清自己。”
波浪卷瞳孔一缩，喊了一声“你”，程雨栖已经退开身体站了起来。
“以后还是安心学习吧，再继续找我的茬的话，我不会跟过家家似的就这么算了的，到时候大学都读不了了，多让父母寒心啊？”
她转头看向另一边正禁锢着体育生不撒手的王茂，微微一笑：“你说是吧？王助理？”
曾经对程雨栖说过相似的话的王茂：......
他心虚的撇开眼睛，不说话了。
程雨栖拎起自己的背包，一瘸一拐地走向电梯，没两步却被拉住了。
“你觉得我会让这副模样的学生去上我的课吗？”
徐禹珂站在她面前，第一次褪去了总是挂在脸上的笑，抬手用食指戳了一下她发红的脸颊，又捏了一下她被踢过的小臂。
程雨栖因为疼痛反射下意识地皱起了眉。
徐禹珂的视线淡而薄地落在她表情上，又很快移走了。
“王茂，你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用了，校医务室就行。”
程雨栖吐了一口气，把包带扣到肩上：“我自己去就好，徐老师去上课吧。”
她弯了弯腰，转身上了电梯。
直到那身影消失，电梯上行，徐禹珂始终没有动弹和说话，直到王茂处理好那几个人走到他身后，看着他看的方向，感叹道：“我看她明明被揍得不轻，居然还能自己走，而且一声痛都没叫，还真是让人意外......”
“我现在突然很好奇，你之前到底跟她说过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