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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算。”
听到这,我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那时候我就在想,总有一天我会把这世上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让他再也无须这样孤注一掷地活。
叶婷婷脸色复杂地呆立了片刻,几乎摔烂了病房里所有能摔的东西,才愤愤地离去。
后来夏文静告诉我,那天她吃完自己的面条儿,又吃完了我的面条儿,这才突然觉得事情有点儿不对劲,于是就满世界地去找顾延。两个人又满世界地找我,可是找不到。后来是叶婷婷为了让顾延看看我的死样主动打电话递交了围殴地址。等他们赶到的时候,顾延看着塑料袋一样挂在墙角的我,没有犹豫地,一拳打向了叶婷婷那张得意扬扬的脸。
叶婷婷当下捂着脸大哭起来:“顾延,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顾延说:“是,我从不对女生动手,今天因为阮陶,我破这个例。”
然后他悲伤地蹲下身,就像古装片里的大侠那样,抱起被打得不成人形的我冲向了医院。
夏文静说的这些话我都信。
可是有一句我不信。
夏文静说,那一天,顾延看着昏迷不醒的我,就那样悲伤地握着我的手,哭了。
这怎么可能呢,他曾经遭遇过那么多的苦难都未曾流过一滴眼泪,怎么可能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哭了呢。
只是后来,那个曾为我流过泪的少年失去了音信,而那个把我打出泪的叶婷婷则被星探挖掘,去了韩国。
如今再想起这些过往,竟然觉得那些受过的伤和流过的泪都是甜的,因为那时候顾延就在我的身边。
我趴在车窗上往外看,实在不敢相信,当初那个抽烟、喝酒、打架斗殴的小太妹,竟在短短几年的时间里进化成了性感女神凯瑟琳。
也许是因为她在我的少女时期给我带来了太深的恐惧,导致我光是看见她的背影都有一种膀胱胀痛的感觉,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幸好袁熙还算识相,没有找凯瑟琳过来“叙旧”。
一直到收工为止,我都一声不响地躲在保姆车里,气都不敢大声地喘一下,更别提下车走动了。悲剧的是,回去的路上,那种膀胱胀痛的感觉越来越严重,我这才意识到这不是心理反应,而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Emy看出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