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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手动手的时候,她还胆小的咧着嘴一直哭,现在却这样的镇定。
只晃了一下神,立刻恢复了原本的模样,“走走走,报官去!”
张三是上河村出了名的老光棍,一个人独守空房久了,难免心痒难耐,看见李彩凤出落的亭亭玉立,一时起了色心,料定这个小丫头不敢声张,只是没想到却被白氏给逮了个正着。
说一丝都不慌张那是假的,只是张三在赌,他相信这一次也能碰瓷成功,即能轻薄少女,又能赚上几缸大米。
张三打着如意算盘,转眼就到了县府衙门。
在路上时,李彩凤已经在邻居柳婶那了解到了现在是嘉靖三十三年,上河村地处江陵县,记忆中,此时的张居正正在江陵县任职。
村民们愤愤不平的诉说着张三的劣迹斑斑,一路直到上河村县衙大堂内。
县令老爷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张三见了青天大老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了几个响头:“大老爷为贱民做主啊,这妇人拿锄头把我的头都砸烂了,还扬言要敲死我!”
“可有人证?”老爷看着张三身后站着的乌央央一群人,大家面面相觑,没有要为他作证的意思。
“老爷,贱民怎敢说谎,您瞧瞧!”张三作势朝手心吐了两口吐沫,往脸上一抹,让本就血腥的一张脸,变得更加滑稽:“若非那妇人下此毒手,贱民又怎会搬起了锄头砸自己的头?”
“放肆!”县丞一拍惊堂木,指着张三的鼻子,怒骂道:“你给本官放老实点,县令问你话,你老实回答就是,到底是老爷问你,还是你问老爷啊?”
张三是见惯大场面的,平日里偷鸡摸狗的都能蒙混过关,这一次挨了打,必定要敲诈那妇人几缸细米白面和几篮子鸡蛋方可罢休,此刻只是低下头去,默不作声,等着县令发落。
“我再来问你,那妇人又为何打你?”县令捻了捻自己被修剪的工工整整的胡须,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没想到刚到上河村任职,就遇见这样狗扯羊皮的案子。
“只因我和她小女儿说了两句话,那妇人便来打我。”张三厚颜无耻的说完,又贪婪的朝着李彩凤偷瞄了一眼,不过十岁的小丫头竟然发育的这样好,也不知道李家给她喂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