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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对霜霜来讲不止是儿时回忆,更是某种羁绊的象征。答得如此豪气干云,倒让男人一怔,他每次用这诺辞总有些心虚,只因素知自己并非君子。
“好严重……”
似乎安心下来,霜霜解除对剑傲的压制,开始仔细检视伤口。月亮半举,斜晖微映,男人的背脊深深陷入一道血谷,瞧来触目惊心,又因延误了治疗,伤口恶化更快,如此重伤顿使毫无疗伤经验的风云会千金手足无措起来,深怕碰错了任何一处,伤者就要一魂归西。
“只好这样了。”
在草丛里跪坐下来,霜霜手忙脚乱掏出伤药一类事物,迫着他抹遍伤口。又从衣袋里挑出一条白帕,很不整齐地对折三次,结果薄布变成一团厚厚的布球;尝试拉扯白帕的韧度,一不小心用力过猛,造成白帕从中断裂的惨剧。
她皱皱眉,索性把失败的部份扯断弃置一旁,再将幸存的布料卷成长条,一端压在他肩头,笨拙地缠了十七八圈。本来剑傲的伤痕只有臂膀到背脊一小段的,霜霜却用显然过大的白帕把他整个人裹了起来——虽然不至于这么夸张,起码当事人这么觉得,而且她不该包的包了一堆,真正的伤口却还有大部份裸露外头。
忍住伸手帮忙的念头,剑傲又犯了爱看笑话的老毛病。
一般包扎新手常犯错误之一,就是把该包扎的包完后,忘记留下打结余裕,可怜霜霜只好一脚抵着剑傲屁股,双手抓住白帕一端,用身体的力量跩啊拉的,好容易挤出两节布头,伤患已因忍痛过剧导致双颊出汗,差点没背过气去。霜霜却喜出望外,赶紧将白布交叉贴平伤口,在上方打了个夸张的大蝴蝶结。
果然浪漫是与他无缘的,今天他更确定了这个道理。
“你对包扎相当熟练。”看着她抹去脸上晶萤的香汗,剑傲淡然笑道。
“啊……是这样吗?我还以为自己包得很差呢……因为我以前从没帮人包扎过。”
霜霜腼腆一笑,无意识地重重一拍剑傲肩头,他抽痛一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