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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只要他们活着,就绝不会容许别人在他干爹身上搞破坏。
后来,漆树到外地打工挣钱,但每到自己的生日,他都会回来祭拜自己的干爹,年年如此,风雨无阻。可是有一年,有个大老板看上了这株老漆树,想把它挖回去。他们动手开挖的那一天,恰好是漆树的生日,漆树看到这一切那还得了,那个老板仗着自己有钱,把一沓钞票拍到漆树的手上,但漆树死活不干,叫老板赶紧带人滚蛋。老板气急败坏,叫人绑了漆树,还把老漆树给砍了,岂料漆树力大无穷,挣脱绳索把老板等一干人等打了个满地找牙。后来,漆树被法院判了个故意伤害罪,在铁笼子里呆了整整五年。
这些都是后来漆树讲给我的,在这里,有关于漆树的事情都是后话,暂且按下不说。苏越婷不是个矫情的大小姐,知道我们是真心想帮她的,接过我递给的饼子吃了起来。
我和阿色也吃了一些,吃完后不敢再做耽搁,只盼着那几个吃了鬼鸡的人现在还活着。
当下,我们三个人各自准备了一下,随后打着手电往山上爬。夜晚的森林与白天的可不一样,白天的森林随时随地鸟语嘤嘤,虽然森林之中有些阴暗,但却别有一番滋味,而到了晚上,森林之中时而万籁俱寂,时而有夜猫子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很多时候不知道什么东西在林间怪叫,甚至于林蛙突然的叫声,也会把人吓得半死。
拐过几道不大的山脊,就听到前面有哗啦啦的流水声,我们寻声走过去,很快就看到一条白水河在黑暗的森林之中蜿蜒而过。涉足于荒无人烟的崇山峻岭中,河流无疑就是其中的快捷通道和指向标,不管是上山还是下山都是如此。
三个人相互搀扶着沿着河道一路向上,当走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整整过了两个小时。
河的源头是一个水潭,水潭里的水不是很深,水潭中的石砂还有倒进水潭里树的残骸都清晰可见,水里有很多的鱼,不过手电光照过去当即就四散奔逃,一晃眼踪影全无。
阿色捧了一捧潭水抹了抹脸,仍旧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说道:“困死我了,我们是不是应该打一个盹再去找人?”
我也困乏得不行,但想到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