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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反驳,她想不到用以辩解的理由。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
她不自觉地往会场中央看去,那罗小姐却显然觉得她寻求同盟的样子很好笑,尖刻的声音几乎跟着她的动作同时响了起来:“你不是还指望慕先生吧?”
场中慕锦时像是听到了“慕先生”三个字,状似随意的往这边看了过来,她来不及收回的视线与对方的目光直直撞上,下一秒便像是被火燎到了一般猛地收了回来。
甚至连罗小姐的讥嘲都忘了反驳,往角落去的步子更快,甚至可以说是仓皇的离开了宴厅。
到现在她哪还有不明白的,一切都是顾玥的报复,慕锦时显然不知道她会过来。
希望他刚才也没看到她,希望相信他相信她下午乖乖回了家,希望两个人还像以前那样,虽然冷淡,但不至于厌恶。
这是她仅剩的希冀了。
“怎么了?”
顾玥应付完凑上来的几个人,转头便见慕锦时盯着一个方向目光沉沉,看过去却只是几个衣着光鲜的富家小姐,不由好奇。
慕锦时收回目光:“没什么。”
脑中却不合时宜的冒出来一个比喻——像一只落了水的野猫。
……
月至中天,却被满天厚重的云彩挡去了大半,只有一丝月光漏了出来,在地板上投出不甚清楚的阴影。
叶南笙缩在床角,直愣愣的看着窗框的阴影慢慢移过来,脑中还不等成型出什么念头,身子已经自觉的又往阴影中缩了缩。
礼服已经被送去洗了,她却仿佛还能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只恨不能投生成一个黑洞,把所有光源都吞噬掉。
她就是一个被亮在聚光灯下的小丑,唯一的作用就是给别人带来几分钟的谈资与笑料,竟然还妄想站在那人身边……
“阿嚏!”
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喷嚏,却像是把她的神魂都召了回来,叶南笙这才发现自己在不自觉的发抖,太阳穴也钝钝的开始痛。
今晚离开宴厅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失魂落魄的走了多久,想起来打车的时候连骨头都已经被夜风吹透了,感冒倒也不稀奇。
这会儿除了自己之外可没人来照顾自己,叶南笙裹了被子起身,想去找找医药箱,却不防还没站稳便听到外面门响,随后脚步声直直往自己房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