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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上阵父子兵’,有一位得力干将。白总,我久仰大名呀。”
“魏大小姐既然把在下当朋友,就别调侃了吧。”一宁有意面露苦笑,心知这是开场白来了,等着她说正文。
“梁有白总相助,这几年风生水起,哪怕有些沟沟坎坎的,居然也能遇困呈祥,真叫人佩服。”
魏大小姐说着这话,噙了意有所指的笑,看向一宁。
“那是梁总自己的本事,我不过是车前卒罢了。”一宁朝她举起酒杯,笑容中带着彼此心照的意味,“请您称呼我一宁就好。填坑小卒,叫什么白总,那不是笑话吗?”
“一宁明明是将帅之才,屈尊小卒,太浪费了吧!”
“您过誉了。”他满脸的不在意,啜了一小口红酒。是真的无甚所谓。
红酒微酸中带了苦涩,滑过喉头,留下一点酒精的刺激感。
魏大小姐端着酒杯沉吟片刻,方道:“你明明这么年轻,大有前程,却被人有意当作弃子,一而再再而三。真的这么甘愿吗?若要说是知恩图报,这未免也……令人心生明月沟渠之叹呀!”
话已说得这样明白,一宁反而笑了。怎么身边相熟的不相熟的,忽然间都提起这话来?但他猜想,魏大小姐的初衷必定不会像范西平那样简单。
“也不是知恩图报,也不是心甘情愿。只是不在乎而已。”一宁说了一句大实话。
“我虚长你几岁。你若喊一声‘姐姐’,我应该是当得起的。”她忽然又叙起家常闲话来。
一宁不敢冒昧与她攀这种交情,但言谈之中亦热络几分。原本二人算不得太相熟,冷餐会聊罢,关系就此进了一步。
见已陆续有人告辞,一宁也打算离开。魏大小姐亦不久留他,单独相送到门口。
四下无人时,她话又重提:“姐姐有句话劝你。人生如棋,你有这份觉悟原本不错。但有些事不能太懒惫了,眼光也该放远,执子者或许另有其人,你也该顺势而为才行。”
一宁一路走来,许多事全靠自己去想,从未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他心中感念,将自己玩世不恭的态度收起来,端端正正向她道一声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