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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由于这几天的劳顿,也很快有了睡意。
操场空旷,不时飘来塑胶跑道的燥气。
一个刺眼的灯光照在我的眼上,“起来,是谁叫你们睡这里的。”我一惊。
校训导主任拿着电筒正站在眼前。
“我们自发组织的。”我揉揉眼睛。
“自发,这么说你们都是志愿者喽,败坏校风,你们统统都跟我走。”
于是,我们被主任一一吼起,带到办公室,大家一看都彼此熟悉,“我说呢,原来又是你们几个,上次在校办出的风头还不够吗?”主任倔巴他的肥唇。
接着,他又对薇薇殷勤道,“他们有没有强迫你啊。”一脸阴笑。
薇薇摇摇头。
靠,纵然我们曾被怀疑过,也不能一辈子都被这样黑锅啊,强奸俩字儿又没写在脸上,冤杀我也。
“那看来是自愿的了,同居可是非法的呀,你还年纪轻轻,就……哎。”主任不禁悲叹起来。
“什么同居,我们只是在操场睡睡罢了。”我说。
“睡睡,你说得还挺轻巧。”主任嗤之以鼻。
有些人总是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明明就是睡睡嘛。
“四男VS一女,很前卫嘛。”主任看来也是道中人,没少看片儿的料儿。
第二天,校广播里点名批评了我们,评语是这样写的,“昨晚,在操场,四男一女借醉酒非法同居,被校领导及时发现并制止,经教导后,依然不思悔改,认错态度恶劣。学校为严肃校纪,经学校教务处研究决定,分别对以下同学做出处理,罚XXX班莫然同学种树十棵,罚XXX班许薇同学拔草半亩,罚XXX班徐强同学浇水三天,罚XXX班继明扬同学和李飞同学夜间守树一周。”
“傻逼学校的,整天就知道种树拔草,干脆直接起名叫农业大学得了。”飞听后骂道。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