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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轮椅上的青年人神色一变。好一会儿,才摇头笑道:“小兄弟好眼力,神枪将不过是世人的夸赞,谢某如今这样子,可当不得一声少将军了。”
那小公子起身,对着谢皓深施一礼道:“少将军威名如雷贯耳,是我东华之英雄,将士之楷模。少将军切莫因一时之伤患而灰心。”小公子拜完起身,又坐了回去,没有了下文。
“谢某多谢小兄弟宽慰。小兄弟还未曾言明,来此所为何事?”谢皓言语微沉了沉,那多年的在战场磨练的气势一放,让那小公子有些气息有些不顺,不过几息,谢皓就已收回。
“少将军好气势!在下此来,是想和武贤王商量些事情,王爷有此佳景可赏,有少将军对弈,更有美人倾慕,当真是好福气!”小公子的目光从谢皓身上转回,看向谢玄说道。
谢玄眉眼微抬,这小公子话里话外的讽刺谢玄如何听不出。只是端木珏从来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既然让其直接过府来叙,不是身份特殊,就是有要紧机密。如果是要紧机密,想必端木珏早就自己飞来府里。
“这位公子,有话但讲无妨,本王的福气,就不足与公子论道了。”谢玄声音清冷有磁性,还有一种为帅为王者独有的气势,虽然语气平缓温润,但当真算不得和蔼。
“王爷此话差矣,王爷既然有诸多福气,似乎也不会在意更多些了。在下沈之安,来自广陵沈家。”广陵沈家,乃当朝儒门大族,传承数百年,安平郡主的外家祖籍,便是广陵沈家。
谢皓看了谢玄一眼,有些意外,毕竟沈家和谢家,一文一武,从无交集。
“原来是沈公子,不知沈公子沈家行几?所来可是为赐婚一事?”谢玄问道。
“王爷,在下沈家远房,不足王爷挂心。不过此次所来,却是安平郡主授意。”见谢玄和谢皓终于露出一丝疑惑,沈之安才满意的笑道。“王爷,赐婚一事虽然事出突然,但也算有迹可循。武贤王府如今休养生息,靖安军不足三十万,但王爷还在,未尝不可东山再起。而安平郡主如今看似孑然一身,但背后还有沈家,以及木府的偌大家业,更有木清宁,只要木清宁平安长大,那些秘密自会知晓。如此,将两种危险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