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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耀铭轻轻叹了口气,沮丧地说:“不管我哪里得罪了你,真是抱歉了!我不打扰了,我走了。”
宛云未料他会以为她生气了,想说什么但就是说不出什么,眼见他消失在影壁后面,宛云心中忽然一阵失落和烦躁,却看见欧耀铭又从影壁绕了回来,小心翼翼地对她说:“我下次来看书时,你可以回避一下,那就不用看见我了。我,我可以来看书吧?”
宛云看着他俊朗的眉毛微微蹙起,显得局促不安,嘴角不禁扬起笑意,道:“我哪里生气了啊!你想来就来,我干嘛要不许你来!”
欧耀铭看到她的笑,也笑了,道:“你不生气就好!你笑的时候多好看!何必看见我就板脸呢!噢,对了,我叫欧耀铭,住辰曦阁。”
宛云看着他脸上浅浅的笑涡,道:“我早就知道了!”
烟海阁除了棋颜姑姑和巧蕾,又多了一个常客——欧耀铭。每次欧耀铭来到烟海阁,宛云都会觉得简陋素然的庭院里顿时蓬荜生辉一般。
棋颜姑姑对她的是关心和照顾,巧蕾给她带来的是轻松和欢乐。而和欧耀铭在一起,他能给予她的,是棋颜姑姑和巧蕾那里没有的。
欧耀铭常来与她共读诗书,谈古论今,两人时常各自手握一卷,坐在烟海阁的台阶上,谈笑风生,忘了时间,宛云常常觉得和欧耀铭在一起的时间几个时辰都过得飞快。
一日欧耀铭见她在读《乐章集》,便问她:“你觉得柳永哪一阙词最好?”
宛云笑道:“自然是《雨霖铃》。”
说完,她不禁诵起来:“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欧耀铭听完她如银铃一般的悦耳吟诵,笑道:“你说了这阙词,让我想起《吹剑录》的一则典故了。”
“哦?什么典故呀?”宛云没看过此书,不禁相问。
欧耀铭目光深邃,笑道:“《吹剑录》记载过这么件事,说是苏东坡做翰林学士时,有幕士善歌,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