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颜欢笑。
仅有的力气都拿来反抗，那点力气实在不够看的，顾司宸拼命地惩罚着叶凉欢，一次又一次，痛得她渐渐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归于平静，顾司宸已经穿戴整齐，指尖燃了一支雪茄。
他坐在沙发上，听到身后的动静，指了指茶几上的文件。
“签了它。”
叶凉欢一滞，全身像被碾过一样，连呼吸都是痛的。
更让她痛的，是那份已经签好了顾司宸名字的离婚协议，白纸黑字，他们终于还是走到了这步。
薄薄的纸张握在手中，竟是如此沉重。
叶凉欢轻颤：“你要娶她？”
“当然，我爱的人本来就是舒云，要娶的人也是她，这点你很清楚。”
她冷笑，连最后的乞求都变得没有意义。
“如果我说不呢？”
顾司宸站了起来，“我会把你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影音流出去，让所有人看到你欲求不满的样子。”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落在叶凉欢耳中，她一度以为只是玩笑。
可转眼望见他眼底的阴沉，叶凉欢懵了。
她知道顾司宸完全可以给自己打上马赛克，把她刻画成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也知道他不爱她，可她没想到，他会狠成这个样子。
为了另一个女人把她逼到绝境，不惜拔掉她的利刺也要让她服软。
她输了，输得很彻底。
“那好，我放过你。”
叶凉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连看都没看一眼上面的条款是不是对她不利。
“我会搬出去，不会妨碍到你们。”
轻然地说了一句，叶凉欢带走了仅有的几件衣服，消失在顾司宸的视线里。
那双宛如阴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道娇小的背影，心突然揪疼起来。
他这是怎么了？
她害得舒云流产，害死了他和舒云的孩子，现在装清高给谁看？
她还以为，他是五年前那个被她牵着鼻子走的顾司宸吗？
这个恶毒的女人……
‘叮’的一声，来了一条短信，拉回了顾司宸的思绪。
“司宸，我在医院里，设计好了钟爱系列的戒指，你过来看看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