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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情形,水泥柱的血迹他倒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但是他在尸体附近闻到过一股非常细微的泥土腥味,他已明白了当时的不协调感到底是什么。
华文舟点点头,努力用普通话说道:“血迹奇怪的位置,加上你发现的那些东西:大车痕迹、极淡的柴油味、地震之后满是裂纹的水泥地,仲埋大雨过后的电话、鬼佬翻挖过的泥土,我突然生出一个想法,果不其然,在以尸体为中心,大约十来平不太规则形状的地方,我沿裂缝敲开那一两厘米厚的水泥面,下面刚好系这两种泥土明显的分界。”
“原来是恁么回事!”赵一禾猛地一拍桌子,大声道:“恁个一来,时间问题就不是问题了。狗日的,刚火得很哦,恁个大的阵仗,恁个大的手笔,对扣对响!害怕西都两千多年都没得哪个人敢这样子搞哦。凶残,太他妈凶残了。”
林乐元斜着眼睛,笑眯眯地看着我,突然道:“是不是没想明白?”
我的确是没有想明白,华文舟虽然整理出了一大串线索,但我实在无法根据它们推断出一个合理的结论来。我不能摇头,也不想点头,就这么闷闷的呆在那里。
华文舟看出了我可怜的倔强,微微一笑道:“说穿咗其实一文不值,因为嗰度根本就不是第一现场啦!”
“不是第一现场?”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眼神流露出深重的不解。无论怎么看,尸体都没有被移动过的迹象,连身体砸出的坑洞和浸入泥土的血量都那么合情合理,怎么可能会不是第一现场。
“准确来讲,有人把第一现场搬到咗嗰度。”
“这……这能办到吗?”
华文舟说得有点疲累了,歪着身子靠在椅背上,点起了一根香烟,向褚颂初示意,褚颂初便代他说道:“对搞建筑的人而言,似乎是小菜一碟。我们查过资料,第一现场的这种紫色土土质很黏,轻易不会散架。我要是凶手我会怎么办呢?很简单,我在需要搬走的水泥地块的四周往外挖下大约一两米宽、20公分深,让整个长方形凸出来,然后在宽面底部的正中打通两个孔。
这时,我会找来两块比三米长一点点的厚金属片,在它的两头和中间系上钢索,放到宽面的两端,把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