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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奋力挣扎,都挣脱不开。
安心然脚步顿住,打手也追上来了。
面对季行琛,四五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就像老鼠见了猫,一个个低垂着头,想说话又不敢,一直在死亡边缘试探。
这一次,又玩的什么把戏?季行琛问的是安心然,
清淡的嗓音略带嘲讽,眼神里有无法忽略的鄙视。
安心然根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他眼里的鄙弃深深的刺痛了她。
不知怎么,就是想好好恶心他一把:怎么,你睡过的女人现在要被逼着去伺候一个脑满肠肥睡觉流口水的糟老头子,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季行琛的脸肉眼可见的冷了一度。
重新抬起目光,那里的黑暗蕴含着吞噬一切的力量:她说的是真的?
打手相视一眼,被强大的威压震慑,只能点头。
季行琛面露杀意,握着安心然手腕的手隐隐跳动着青筋:我季行琛的女人你们也敢碰,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明明是毫无起伏的语气,可就是听的人脊背发寒,浑身冷气直冒,像是被一千把刀子抵着似的。
季……季行琛的女人,他们没听说啊!
季家黑白通吃,季行琛更是青出于蓝手段狠辣,他们得罪谁也不敢得罪季行琛啊。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一个打手双腿打颤,颤颤巍巍的说:我们这就回去跟齐总说清楚,请季总见谅!
撒腿就跑。
季行琛松了手。
安心然的手腕早就红了。
她轻轻的揉了揉。
没想到竟然是季行琛帮了她。
看来这个男人也没有那么糟糕嘛。
只是,他说她是她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戏演完了?季行琛薄冰般的唇一开口,那种鄙夷、轻蔑的语气顿时让人如芒在背。
安心然却还是不懂,他总说她演戏,她又不是演员,演什么戏。
今天的事谢谢你,昨天的事……她深吸一口气: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我们两清了。
说完,安心然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想到她会真的走,这让季行琛的眸色不觉深了些。
不应该是趁机再次投怀送抱吗?他都这么配合他们演出了。
现在年轻人的套路,他果然不懂。
收回深邃目光,季行琛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司衍,给我查一个人……
距离手术才过去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