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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疑惑地接过证件,上面写着一些基本的信息,至于是真是假不得而知了,但上面盖着的钢印却是他熟悉的,大夫将证件递还给男人。
“你们先在门口等一下,我要给孩子治疗之后你们才可以进来,他的情绪很不稳定,你们也不想在谈话的时候看着他发疯吧。”
大夫没有在意三个男人是不是答应,便开始用针管抽取已经配置好的药物。
三个男人也很自觉地走出了门外,轻轻地将房门带上。就在这时,气喘吁吁的罗遂也来到了门外,看着三个站在门外的男人,他不禁产生了和大夫一样的想法。
罗遂从怀里掏出自己的警察证,正想表示自己的身份的时候,魁梧男人挥了挥手,“医生正在里面治疗,稍等片刻。”
罗遂点了点头,“请问你们是?”
“部队。”男人机械地答道。
男人的职业造成了他一问一答的习惯,看着没有后续的罗遂再次问道:“据我们的调查,项自来并没有提交入伍申请,这件事情还不至于惊动部队吧?”
“他的父亲在曾经执行任务的时候,写的遗嘱上明确表明,希望在他死后他的孩子能够应征入伍,更何况现在他的母亲也已经去世,我们即便是不能让他进入部队,我们也有能力和责任照顾他。”
听完男人耐心地解释罗遂点了点头,他很自觉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这些军人能跟他说这么多对他来说已经很给面子了,那些军人的古板和冷漠他可是见识过的。
“啪嗒——”
病房的门从里面被拉开,中年大夫带着两个护士从里面走出来,“我知道你们都是带着任务来的,但是询问最多半个小时,太长的时间对他说就是折磨,对他的病情更也没有任何好处。”
“好的医生。”魁梧男人应答。站在一边被忽略的罗遂也附和地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进去吧。”大夫带着护士朝着远处走去。
“你先问吧,”魁梧的男人让开路,说道:“我们的任务很简单,你先问就好,我知道你们破案很费时间。”
听到男人的话,罗遂不禁自嘲地笑了笑;当然很简单,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人规划好,我只个棋子,好好地走完每一步就可以了,再多一步可能就要被拿出棋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