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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不能怨恨兰桨,虽说到了这个季节,可还是冷。只是可怜了季叔赶了整整一天车。
金楼。
嘉禾心里反反复复念着这个地方。黛眉上都结了雾气。随后雾气随着一抹微笑四散开来。天下的富贵胜地是赵国,赵国的繁华之处是都城邯郸,邯郸深处是玉砌金楼。贵胄云集,深不可测。再次抬头看了看阴霾的天空。纵身一跃,跳上马车。
“公子。饮些酒驱驱寒。”兰桨眉目春风化雨,就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嘉禾都有心醉神迷的恍惚感。
“金楼有的是佳酿,等到了大醉一场。”嘉禾故意说的很大声,季叔听到了,明显赶车的速度加快了。
车上的两个人相视一笑。兰桨低眉敛目再不言语。嘉禾看得有些痴,世间少有的天香国色。蓬头垢面丝毫不掩其华光,粗衣粝食丝毫不改其面色。
兰兮兰兮,奈若何?兰桨呀兰桨,你生的如此貌美,他日我又将把你如何?美人泣血可比美人迟暮要凄凉的多。想到这里,嘉禾不再愿意看兰桨,自顾自得闭目养神。
马车突然重重的晃了一下,嘉禾差点从后面甩出去。兰桨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嘉禾。一步跨出车门问话:
“季叔,出什么事啦?”
“求夫人救命。”嘉禾也走出来。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倚在车前,气息不匀。季叔手执鞭子,挡在嘉禾前面。
来不及细细看,嘉禾不知道为什么,四目相对间,电光火石呼啸而过。没有多考虑就说:“季叔,把他藏到车里。”
男子的眉梢有缓缓展开的郁郁微笑,熟悉而陌生。
“小人的马车甚小。只能容下公子和夫人。尊客不嫌弃的话,不如躲到车下。足下身体并没有受伤。想来没问题。”季叔抛出了几句话,眼角扫过嘉禾,有几分淡淡的责怪,并无不敬。
“多谢公子。”他倒是聪明。对着嘉禾一拜,就自己钻到车下面去了。嘉禾细心地挽了兰桨的手,扶着兰桨进了马车。
季叔扫视了周围,并无不妥,一鞭子打在马背上。马车继续前行